摸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只能去猜測,想了半晌點頭答應道:“好,我先讓賬房記著這筆賬,算是我們賒的,等賣了出去然後再付給少主的錢,不過您說到交情的份上,價錢方面總要優惠一點吧,我們總要賺一點才像話,不然我可不幫你賣那些陳貨。”
丁夏心想跟前這個女子真是伶俐太過,自己並沒有將事情和盤托出,她倒能猜個十之八九了,的確厲害。丁夏也覺得有些敬畏了,只是瞧著她氣色的確不大好,嘴唇乾裂,額上冒著虛寒心中倒有些不忍,真心誠意的說道:“你該多多休息。有什麼困難說一聲我定會幫你。”
芳草虛弱的笑道:“少主的情我可不敢領,哪一次不都是別有所圖,與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太累。”
“生意場上都這樣,姑娘是個單純的女子自然很難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我倒想是真心想幫助姑娘了,有什麼困難只管開口。我丁夏最講信義二字。”
芳草苦笑了兩聲沒有開口。丁夏便要回去了,走之前芳草叫住了他:“正好有一事要拜託少主幫忙。”
丁夏爽快的答應著:“姑娘請說來。”
“幫我打聽一下六合坊康家。”
“你想知道些什麼?”
“什麼訊息都可以,最好是關於他們家那個二十三四的少爺的事越詳細越好。”芳草想不出還能讓誰去幫她打探這些訊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也得做有把握的逃跑。
丁夏道:“看來我也要做錦衣衛的事了,既然杜姑娘吩咐我丁夏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已經記下了,好在手下有些閒人問個人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過幾日再來向姑娘稟報。姑娘養身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