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兒。太爺嗅到血腥,殺機起,色心生,且快活給你看看。你招不招悉從尊便。”
“蒼天哪……。
“蒼天不管人間的狗屁事。”
“上蒼有眼……”
山海夜叉狠瞪一眼,厲聲道:“蒼天如果有眼,九姓漁戶怎會受到如此慘報?當年中原逐鹿陳某的先祖漢王也是一國之君,也曾驅除撥擄解民倒懸,而如今卻禍延百代子孫,永遠不許沾陸上寸土,九姓子弟以恥辱當飯吃,以仇恨作為求生的本錢;如果我們不仇恨,便會喪失活下去的勇氣,仇恨支撐著我們,我們等待著報復的一天到來……”
“你們的仇恨,該向朱皇帝的子孫發洩,為何報復在老身身上?老身並末得罪你們九姓漁戶哪!”
“閉嘴!目前我們力量太單薄,無力向朱家的子孫報復,唯一的辦法便是殺人放火,一寸寸拆朱家的皇朝的臺。永不投降,永不屈服,終有一天,會搗得天下大亂,把大明江山搗得稀爛,一寸寸崩坍,一寸寸腐爛。蒼天如果有眼,九姓漁戶怎會落得如此悲慘。老虔婆,你認命吧。”
“好漢爺……”
“咳”一聲裂帛響,綠珠姑娘的上衣被撕掉了,露出翠綠色的胸圍子,酥胸半露,玉體橫陳著。
“住手!”綠姑娘厲叫。
“哈哈哈哈……”山海夜叉狂叫,毛茸茸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胸圍子上端,作勢向下撕。
“我招,放了我女兒。”禹大嫂絕望地叫。
“你招吧,我聽著。”
“在……在寒舍的後院。”
“見鬼!你那死鬼丈夫的師兄,已搜遍了貴宅每一寸土地。”
“拳經劍譜用油綢包好,外捆以石,沉入井座,外人絕不知藏在井中。”
“晤!如果你的話有假……”
“老身的一家三口,性命皆在你手中。”
“好吧,姑且相信你,等到了杭州再說。”
“老身保證可以找得到……”
“先不必保證,不久自知。好好養鞭傷,明天得趕路。”
“趕路?我們……”
“不錯,趕路。咱們不走江西岸諸葛鄉大道。走江有岸山區小徑。水路與大路皆已被人封鎖了,山區是唯一的生路。
四大漢將母女倆解下,一家三口哭了個天昏地黑。
山海夜叉臨行,獰笑道:“晚上太爺要回來,小姑娘你不用怕,順我者生,逆我者死,你好好想想,最好不要死。”
行前,吩咐爪牙嚴加看守,方揚長而去。
同一時間,柏青山在賊丐焦廷的隱身處,把四十餘名惰民打得落花流水,賊丐頭破血流逃之天天。
末牌初正之間,柏青山赤手空拳,大踏步沿碼頭向北走,離城四里左右,到了一處風景幽美的河灣。
灣中有數道水漢,其中一條漢灣中,泊了一艘茭白船,四艘快艇,倚岸泊舟,纜緊在大樹幹上,搭了跳板上下。
扮成船伕的十餘名大漢,仍散處在樹蔭下午睡。幾個粉頭開啟艙窗,正在梳妝打扮,準備晚間接客,茭白船離城停泊,定是已約定客人的船了。
柏青山並不隱起行蹤,揹著雙手沿茂林修行映掩的小徑,轉入小港叉。
路旁突然跳出一名大漢,劈面攔住叫道:“小後生,止步。”
他呵呵笑,啤睨著對方問道:“老兄,這條路不能走麼?”
“這一帶是本城趙爺趙家的私產,不許外人亂問。”
“別開玩笑,趙大爺要在下前來找人。老兄,趙家怎麼沒有你這個人?”
“在下是……是……”
“算了吧,老兄,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在下奉命前來找錢江的。”
“你找錢江?”
“不錯,你的船就在泊前面。”
“你是……”
“廢話少說,領路,誤了大事,打斷你的狗腿。”
大漢被他嚇住了,順從地欠身道:“好吧,隨我來。”
繞過一座矮林,便可看到前艙高高的茭白船了。林下睡著兩名大漢,被腳步聲所驚醒,突然驚叫道:“哎呀!姓柏的來了。”—昨天用計擒住柏青山的水鬼錢江,爪牙們有一大半認識柏青山,兩大漢驚叫,不足為奇。柏青山仍然向前走,扭頭信口笑道:“不錯,在下叫柏青山,昨晚就在貴船上作客,我認識你們兩位。”
帶路的大漢大駭,猛地轉身撲上,張手便抱。
他一聲長笑,雙盤手向外崩出,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