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搭了一座茅屋,森林綿亙,竹叢處處,少見人煙。
這天近午時分,九名大漢沿樵往到了茅屋附近,發出一聲咆哨,竹叢中鑽出兩名大漢,上前抱拳行禮說:“屬下參見長上。
咱們是否該啟程了?”
來人生得形如厲鬼,隨身挾了一把渾鐵托天叉,他就是茭白船的主人,九姓漁戶的兇悍人物山海夜叉陳道明。
山海夜叉揮手示意伏樁退去,交代道:“明天才能啟程,小心了。”
“是。”伏樁應哈一聲退去,仍然隱伏在竹叢中。
茅屋前的草叢中,也隱伏著兩名警衛,閃出迎接首領,鼓掌三下,柴門應聲而開。
這是一座簡陋的茅屋,廳堂中,四名大漢看守著綁了雙手的禹大嫂母女,小娃娃中江未上綁已哭夠了,侵在乃母身旁沉沉睡去。
山海夜叉在兩名大漢的擁簇下,踏入廳中。一名中年大漢行禮相迎,笑道:“大哥,外面風聲怎樣了?”
山海夜叉拖過一張條凳,擱起叉籲出一口長氣道:“風聲緊急,明天走。”
“何不今天就走?”
“不行,陸路已被青面獸封鎖,水路有魚鷹那王八蛋攔截,咱們插翅難飛。”
“明天走陸路,同樣有兇險,夜長夢多……”
“咱們已有周詳準備。”
“哦,這是說……”
“天機不可洩露。口供怎樣了?”
“老虔婆堅不吐露拳經劍譜的下落。”
山海夜叉哼了一聲,說:“我來問,先將她母女吊起來。”
“是。”
四大漢同時動手,只片刻功夫,禹大嫂母女的雙手便被拉上大梁下,wrshǚ。сōm雙腳踏在一張條凳上。
小中江驚醒了,號啕大哭,被一名大漢一耳光揍倒,禁止他哭鬧。
山海夜叉取過一條皮鞭,定近禹大嫂架架怪笑道:“老虔婆,死到臨頭,你還敢頑強?”
禹大嫂痛苦地搖頭,說:“老身不是頑強,而是根本沒有什麼拳經……”
“住口!”
“老身……”
“你聽清了,說出拳經劍譜的下落,在下送你至杭州領賞。
不說出,在下將你的屍體帶至杭州。”
“死屍領不到賞。”
“不然,多少總會有的。咱們已得到姓柏的十萬金珠,五百兩賞銀要不要無所謂。”
“老身根本不知有拳經劍譜……”
“呸!你這老虔婆不到黃河不死心。”山海夜叉怒罵,伸腳將條凳掃倒。
母女倆身子懸空,開始搖晃。
“招不招?”山海夜叉怒聲問。
“老身確實是不知……”
“啪啪……”鞭聲暴響,一連五鞭在禹大嫂的胸部開花。
禹大嫂的身子在擺動、旋轉,尖叫著道:“拙夫之死為的就是拳經劍譜……”
“你不說出來,也得死!”
“拳經劍譜原來預定在中秋佳節,由拙夫的師叔玄清道長,攜往江西交給師伯玄真道長……”
“太爺不過問這些事,你招不招?”
“拙夫的師兄幻劍池躊,吞沒了拳經劍譜,嫁禍陷害……”
“啪啪啪……”又是五鞭,山海夜叉的陰森森怪笑刺耳。
“你……你就是打死我……也無法招出……”
“我卻不信。”山海夜又冷笑著說,又抽出五鞭。
禹大嫂背胸皆有血沁出,染紅了衣衫。
“你招不招?招不招?招……不……招?”
“啪啪啪……”
終於,禹大嫂昏撅了。
一盤冷水將她澆醒,她已臉無人色。
山海夜叉的目光,落在綠珠姑娘身上,向禹大嫂獰笑道:“太爺要向你的女兒要口供,qǐζǔü不怕你不招。”
“啪啪……”皮鞭在綠珠姑娘身上開花。
“哎晴……”姑娘尖叫,渾身在戰抖。
“天哪!別……別打她。”禹大嫂狂叫。
“你招不招?”
“老身確是不……不知……”
“啪啪……”
“哎……”姑娘狂叫。
“招不招?”
“老身……不……不知,求求你……”
山海夜叉桀桀狂笑,說道:“你熬得了皮鞭,你的女兒卻熬不住。好,太爺不怕你頑強,且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