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水聲從容的傳來。
“你的褲子是怎麼弄溼的?”女人有些渴。
男人應該是笑了,那愉悅的笑聲如此明顯。“那個紫柔來給我送燕窩,後來她將燕窩灑我身上了。”
好啊,這個紫柔太不要臉了。
她趁她給她婆婆送燕窩時,又來勾引她老公。這女人簡直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可是,送燕窩怎麼能送到你身上呢?她不會是故意的吧?她有沒有用紙給你擦?你怎麼把她弄哭的?”
雖然一連幾句,但夏彤越問聲音越小,兩隻小手又絞在了一起。
“夏彤。”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耳邊,夏彤嚇了一跳。
轉頭看,男人的俊容幾乎貼著她的,他裸著上身,麥色的肌膚健康又性感。他身上有著沐浴的香氣,混合著鼻翼的男人陽剛,侵蝕著她的神經。
男人墨眸燦如黑曜石,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魅惑,他啞著嗓子,“夏彤,你吃醋了?”
“我沒有。”女人當即反駁。
開玩笑,像拈酸吃醋這種事,是她可以做的出來的嗎?
“呵。”男人一笑,當即張嘴含住她的唇。
這就是他接吻的方式,他從來不喜歡用嘴唇貼著她輾轉,一直張嘴就來。他喜歡啃/咬允吸她的唇瓣,然後就鑽入她的蜜腹,吞嚥著她的津液。
夏彤想推他,但他先一步牽起她的小手,一用力,就將她拉進了浴室裡。
浴室門“轟”一聲關上了,女人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拖著臀抱坐在了盥洗臺上。
他熾熱的身體緊貼而來,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尖巧的下巴上摩挲,“夏彤,你這一整天都做什麼了?”
女人向後退了退,但她已經抵著牆面了。
“沒做什麼,喝喝茶,聊聊天,看看報,原來做豪門少***生活是這麼的愜意,”她說的一臉嚮往,“澤少,我都不想走了呢。”
男人的墨眸頓時柔情的快滴出水來,“那我媽剛和你說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我到媽的書房去了?”女人奇怪。
男人鼻尖抵著她的,“因為我看你那麼久沒來,想去找你。我站在門邊,看著紫柔和你說話。”
“哦,”女人點頭表示明白,“媽問我學什麼專業,我說學珠寶設計的,媽一直誇我好有才,還拜託我有空給她設計兩款首飾,我答應了。”
“媽還說以後林氏要交給你和我,媽心疼你以後工作忙,要我多關心照顧你。”
“澤少,”女人去捧他的臉,“看,媽雖然嘴巴不說出來,但是心裡特愛你!”
男人斂著眸,沒說話。
“澤少,”女人扯了扯他的頭髮,想將他推遠點,“那個紫柔,她是…她是你的…通房丫鬟嗎?”
男人一聽,俊眉一擰,沉著聲,“夏彤,你胡說什麼呢,什麼通房丫鬟,你腦中亂七八糟的思想哪來的?”
“我,我我我從書上看來的。那既然她不是你的通房丫鬟,又不是媽的女兒,還不是傭人,那你說說看她究竟是你家的什麼人?”
男人睜開眸,看著女人認真的神情,簡潔道,“你只要知道她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就行了。”
“可是…”
“沒有可是,”男人打斷她,又解釋了句,“自8歲後我和你一樣,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我不認識那個紫柔。今天她給我送燕窩,灑了我一身,我罵了她一頓,所以她跑出去了。”
罵了紫柔一頓?
恩,她從來沒見過他罵人,那應該很…大快人心吧。
夏彤主動勾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次再罵她一定要狠狠的罵,往死裡罵,罵的她再不敢煩你,恩?”
男人看著女人俏皮中帶著狡黠的模樣,“好”一聲,將她往懷裡揉了揉。
女人乖順的伏在他的肩頭,男人的大掌在她後背摸了兩把,然後掀開她的衣裙,直接伸去解她的衣釦。
“澤少…”女人一驚,兩條胳膊去撐他的胸膛。
以前他怎麼鬧她就算了,但這兩天她姨媽來,他卻像鬧的更厲害。
女人掙扎的力量輕易被男人化解了,衣裙被扯了下來,就連小衣都被他丟棄在地上。
那兩團白兔彈跳了出來,女人趕緊用手擋。她纖細的手指覆在雪白的豐//盈上,還有些嫩肉從她的指尖擠了出來。
這一幕極其香/豔,男人清冷的眸子迅速猩紅。
他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小手,粗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