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奴才,就算死了也不可惜!給我打!”
隨著這一聲令下,負責執刑地下人不敢怠慢,實打實地將木杖往何忠的臀背招呼,因為蘭妃就在一邊看著,所以不敢有所留手。一記一記卯足了勁打。
何忠受不得痛,沒打幾下就殺豬似的嚎叫討饒了,可蘭妃並沒有要饒過他的意思,依舊叫人狠狠地打,不多時何忠地衣物皆透出斑斑血跡來,連那嚎叫聲都小了幾分。
阿嫵看了一半就別過頭,不敢再瞧,雖說何忠是自作自受,但眼見其受刑到底有所不忍,空氣中飄著的淡淡血腥味。令她煩悶噁心,幾欲嘔吐。
流意比阿嫵還要早別過臉,女孩子家總是怕這些血腥地場面,倒是比她還小一些地阮敬昭一些事也沒有。那雙眼睛鎮定無比。
三十杖,只是一會兒功夫的事,剛剛還好好地人,如今血肉模糊哀嚎在地,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蘭妃瞧也不瞧癱在地上的何忠一眼,皺著蛾眉側目問阿嫵:“妹妹,杖責已完,接下來你要如何處置?”
“這個……”阿嫵為難地看著何忠。要她來說,何忠受此懲罰已經足夠,不過看蘭妃地意思,似乎並不準備就這般輕饒了去,想了想她終還是出聲替何忠求情,蘭妃聽過之後。微微嘆了口氣:“妹妹。心慈固然是好,但也要看是對什麼人。你若一直這樣,如何立威?”搖首間有珠環相碰的輕響。
阿嫵搖首一笑:“定璇只是一介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