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開始三十分鐘後離開。枯燥的基礎訓練,雖然我很樂意重複百千次,但我知道陪同我的人是十分辛苦的。我不願意因此而折磨其他人。
大亨利離開後,小亨利便立刻停下了訓練,坐到了牆邊,他從訓練變為了看著我訓練。
幾乎每一次小亨利都是這樣,大亨利一走他就坐下偷懶了。
與我每個星期只有這一個半小時的擊劍訓練不同,那位和大亨利有著特殊關係的告訴我,小亨利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他的父親強迫訓練。
我曾經檢視過小亨利的手掌,他的手掌上有著厚厚的繭,我知道這是他常年握劍的證據,因此,我也樂意讓他稍稍偷懶一會兒。
小亨利一邊用劍無聊地敲著地板,一邊對我說道:“殿下,你這又是為什麼呢?你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如此刻苦。”
我繼續練著,同時答道:“沒有為什麼,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
小亨利笑著說道:“殿下,你是王太子的繼承人,未來的王太子,未來的國王陛下,凡爾賽有足夠的衛隊可以保護您。”
我停了下來,坐到了小亨利的身邊,輕喘著氣說道:“小亨利,有很多事你並不懂,世界上也有著連衛隊都無法抵擋的人。那時候我就必須自己保護自己。”
只見小亨利搖著頭,不相信地說道:“不可能,除非敵人打了進來,在法蘭西,沒有人敢攻擊國王,攻擊凡爾賽。”
對於小亨利的話,我只能苦笑。這個時候的貴族,自然不可能意識到巴黎市民的力量,那是一股可以將國王和貴族送上斷頭臺的力量。
我感到自己很幼稚。我雖然才七歲,但我畢竟有著二十多年為人的記憶,可我身邊的這個人,是真真正正的八歲幼童,他即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也只有八歲。
我不再說了,因為跟他說了他也不會明白。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