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到了我的套房,同時也是我的教室和擊劍訓練地。
走進房間之前,我看見了我的擊劍教練——凡爾賽宮王家衛隊的副隊長亨利·威廉·德·瓦特納伯爵,還有他的兒子,也是我的陪練亨利·維姆,我叫他為小亨利。
他們向我行禮,我按照禮節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進了房間。
老神棍也跟著我進了房間,因為房間也就是我的教室。
剛走進去,我的保姆,五十多歲的老nv人——貝克裡伯爵夫人便向我行禮說道:“您回來了,殿下。”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她的表情也很冷漠。
我早就習慣了,而且也很厭惡。我總覺得她並不是真心待我。
“是的,夫人。”
我剛剛說了一句,便聽見身後的老神棍說道:“夫人,殿下的課外實踐十分成功。我看到德·瓦特納伯爵已經在mén外了,我想還是先為殿下換裝吧!”
貝克裡伯爵夫人用著比對我還冷漠的語氣對老神棍說道:“好的,教授先生。”
接著,我便見貝克裡伯爵夫人前去取我的擊劍服。
在這個間隙,老神棍蹲下來對我說道:“殿下,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了,那麼請允許我先行告退了。”
老神棍是將一切都做好了,甚至連向我身邊的人解釋我這段時間不見了的理由都想好說好了。
時間已經到了,我沒有理由再留他。
我說道:“那好吧!我的教授,在你走之前,我希望你替我向那位夫人帶一句話。”
老神棍的表情很有意思,他一下子驚訝,一下子又轉為正常。
我當做沒有注意到,然後裝著很不捨地說道:“替我感謝她,是她救了我。還有,我很喜歡她房間的氣味和溫度,我希望能夠再與她相見。”
老神棍現在已經難以再像剛才那樣掩飾了。我發現,他完全愣住了。
貝克裡伯爵夫人已經回來了,老神棍不顧臉上還殘留著驚訝之sè,向我行了禮,又向貝克裡伯爵夫人行了禮,接著便倒退了出去。
我希望老神棍能夠將我的話帶到,但是現在,我已經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我的擊劍訓練。
貝克裡伯爵夫人為了換了衣服。我終於換掉了礙事的nv裝,換上了擊劍裝。
擊劍裝和普通的男裝並沒有什麼兩樣,但相比起宮廷中男xìng所穿的服裝,它去掉了許多毫無用處的huā邊和裝飾,變得更為貼身,更方便四肢的舒展。
我換上了擊劍裝後,感覺十分舒服。
擊劍訓練地就在我房間旁的一間無人居住的小房間中。這間小房間屬於我套房的其中一個配套房間,與我的套房有著小mén連線。我換好衣服後,便直接從連線小mén中進去了。
德·瓦特納伯爵父子已經在那兒了,我猜想是我的保姆或是我的某一位提前通知了他們。在注重等級的宮廷中,只能是他們等我,而不能讓我等他們。
大亨利是一個三十多歲,外表嚴肅的人。他穿著衛隊指揮官的華麗軍服,腰上佩戴著jīng美的劍。
王家衛隊的每一個士兵,基本上都有一套光鮮的制服,還有一把工藝jīng美的劍。但是,那些士兵們卻個個是細皮嫩ròu,比起軍人,稱呼他們為小白臉或許更加合適。
大亨利是他們中的一個異類,他很有男子氣概,不僅僅是時刻嚴肅的表情,還有那健壯得身軀。他更像是一個普魯士人,而不是法國人。
我第一次見到大亨利時,便信賴了他。他和我的其他教師不同,我看得出他工作時的認真。因此,對於他的兒子——小亨利,這個比我大一歲的男孩,我也很親近。
小亨利雖然是我的陪練,但實際上練劍之時,我們並不被允許互相對打。我現在的課程,還是枯燥乏味的基本功,步法、穿刺、格擋等。小亨利的工作,便是在我身旁,與我一同做這些動作。
相對於科學課,我在擊劍訓練上毫不馬虎。這是除了馬術課外,我唯一的體育運動,為了不成為歷史上那個féi胖的路易十六,我格外賣力的訓練。
大約三十分鐘後,大亨利走出了訓練房間。他和我的其中一個有著特殊的關係,在這個年代,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每一個男人身後都有一個甚至幾個這樣的nv人。像大亨利這樣的頗具男子氣概的男人,自然很受凡爾賽nv人的歡迎。
我對他們的行為採取了默許的態度,事實上在第一堂課上,我就准許了他可以在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