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巴黎任命的您的副官,名字是……”
“威廉?菲利普。”軍官嗓音清朗,卻令路易覺得異樣。
“威廉?菲利普?”路易總覺得這個“威廉”有些與眾不同,可又看不出有什麼問題,於是便問道,“是陸軍大臣任命你來的?”
“不。”“威廉”搖了搖頭,同時,貝爾蒂埃伸出右手,遞上了一封已經開封的信件。
路易接過信件,看了一眼,不禁笑了笑,道:“原來是棟雷米女公爵介紹的,看來沒有問題了。”安娜的字跡他認得,信中還有一些防偽記號證明這並非偽造,既然是安娜的人就不可能有問題,況且他身邊也確實需要缺一個秘書性質的副官。
路易收起信件,不解地問道:“威廉?菲利普准尉,你為什麼總是低著頭?”
“抱歉,將軍。”說著,“威廉”抬起了頭。
路易驚訝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張本應該屬於女人的英俊臉孔,但更令他驚訝的卻是他發現曾經在某個地方見過這張臉,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ps:猜猜這個“威廉”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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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八章 登陸英格蘭
多佛爾沿岸有一片由十餘座堡壘要塞構成的長達二公里的“w”形防禦網,其中最中央的一座依據灘頭高地建立的小炮臺是其海岸防禦指揮部。
這片防禦網在年初開工,僅花了半年便宣佈竣工,但除了指揮部所在地是堅固的小型軍事炮臺外,其餘的皆是由民居修改,根本難以防備火炮的打擊。更為重要的是,最初在這一片防禦網中預定設定一個三千人的整編團,可現在卻只有一個七百人的不滿編營。兵力驟減,也令防禦變得稀鬆,除去指揮部有一百人和四門6磅火炮外,其餘幾個要塞均不過五六十人而已。
11月27日凌晨,面對著海上茫茫大霧,正在指揮部中的不列顛陸軍中校伯納斯特?塔爾頓年僅二十七歲,穿著一身與周圍紅杉士兵不同的綠色騎兵軍官制服,頭上戴著的也是一頂有著黑鬃毛的騎兵軍帽。他看著手中的懷錶,只見秒針剛好走過“12”,時針在“12”與“1”的區間內,分針則正對著“1”。
12時05分,雖是深夜,可塔爾頓中校卻未有多少睡意,這也許拜時差所賜。他剛從北美歸來,北美與英格蘭有著幾個小時的時差,可除他以外,堡壘中的紅衫軍各個無精打采、一臉疲憊。他看著手下計程車兵無奈嘆氣,只恨原先的騎兵部隊受命留在北美,才令他這個在北美立下功勳的騎兵軍團屈尊來指揮這支剛組建的列兵營。他轉過身,遙望北方,腦海中幻想著與從北美一起回來的上司兼朋友查爾斯?康沃利斯將軍一同策馬北上蘇格蘭的景象。
海峽的迷霧固然能造成視覺障礙。但為了更為徹底,路易採用了老辦法——趁夜偷襲。有過一次夜間突襲經驗的奧熱羅和他的海軍陸戰隊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先鋒。
此次登陸,路易並未聽從貝爾蒂埃的建議選擇相對較安全的黑斯廷斯,這是因為海上正颳著弱風,船隻在弱風下航速較慢,登陸距離較遠的黑斯廷斯難免不會暴露行蹤,一旦不列顛人有所準備。即使能夠順利登陸,之後襲取倫敦也會變得困難。
法軍在26日的11時開拔。大船拖著登陸用的手划槳船以緩慢地航速駛向多佛爾海岸,在即將臨近海岸之際又全部下錨停止前進,跟在其後的手划槳船立刻切斷了與大船的繩索連線,開始手划向海岸方向移動。
路易和他的近衛軍二萬餘人分在十餘艘大船上,大船原本是戰列艦。而今被改造為了運輸艦。為了儘可能多載人,除了必要的水手其餘均換成了在海上毫無用處的陸軍士兵;為了儘可能多地搭載野戰炮,戰艦上的大量火炮被拆除,減輕重量供野戰炮存放。
至於那些手划槳船,便是奧熱羅與海軍陸戰隊在乘坐,他們忍受著寒冷的海風。一直從加萊到了多佛爾岸邊,再是靠著人力划動手划槳船登陸。每一艘手划槳船最多隻能乘坐四五十人,三千餘人的海軍陸戰隊一共分乘六十餘艘手划槳船。這等規模若是在白天,即使是霧氣瀰漫也足以暴露。可在夜晚,再加上霧氣籠罩,任憑誰也無法察覺。
奧熱羅搭乘地小船第一個靠上了淺灘,他揮劍下了地,腳踏在細軟沙灘上之時不禁輕聲喜道:“這就是英格蘭的海灘,感覺與萊茵河的河灘也沒有區別。用不了多久,我腳下的這塊土地便是尊貴的法蘭西國王陛下的領土。”說著,他警覺地匍匐下來。張望左右,等待著其他船靠岸。
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