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肩膀往下捏了捏。
結果景清的左邊袖子裡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寒山面色猛地變了:“你的左手呢?”
景清聞言苦笑著又掀起了衣服下襬。
只見那右腿的位置也是空蕩蕩的,竟然只有一根魚骨做支撐。
身後的其他族人們見狀,難受的低下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也是拜天道所賜?!”
寒山氣血翻湧,雙眼猩紅。
“寒山哥哥不必生氣,我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
“而且在海底,主要靠尾巴,有沒有這條腿和這支胳膊,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區別。”
景清笑了笑,極力安慰著眼前幾近暴怒的寒山。
“不用怕,我妹妹能治好。”
身後環胸而立的慕堯澤淡淡開口,景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是?”
想到正事,寒山把對天道的恨意暫時壓了下去,與景清還有定海族人們詳細說起了來時的目的。
剛一說完,定海族人全都心神激盪,舉著手裡的武器滿眼興奮。
景清聽完率先表態:“好,我相信你們可以,我也相信那位慕姑娘!”
“無論要做什麼,我定海族都一力追隨!”
其他定海族人們聽到有機會打敗天道,也紛紛熱血沸騰的開口:
“我們在這水下苟延殘喘太久了,這樣的生活對我們來說沒有意義!”
“只要能給族人們報仇,什麼我都願意做!”
“天道欺我們,辱我們,幾萬年了,是時候該殺回去了!”
定海族這幾萬年的情況比起黑山族要好得多,水底畢竟是他們的統治區。
定海族人如今的數量雖然不比從前,卻也有近千人存在。
此時,聽完了寒山的話,他們骨子裡的血性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一旁的慕堯澤和雲念再次對視一眼,這趟西海之行,能這麼順利,幸好有寒山爺爺在。
就是不知道極北那邊,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