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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然大,自己竟然也有了許多體會。真不知道這些拳理王飛是從哪裡得來的。旁敲側擊一問,王飛就說是自己腦子裡的。呵呵,要真是他腦子裡的,王飛這小子說不定還是練武的天才哩。不過王飛所精的也僅止於外功。至於內功,看來他是一竅不通了。和他一說,他竟然說會什麼硬氣功,只是現在還沒有練成。要是練成了,頭碎磚頭之類的是不再話下。呵呵,說到底,原來還是外家功夫呀。試著和他說一些吐納的功夫,王飛就上心了。他能不上心嘛?中國的武術,源遠流長,可是傳到了現在,這真正懂內功的,可能是都躲到那些深山老林或者隱於大市中去了,找都找不到,霍山這麼一說,王飛就活動了,咦,這難道是內功?雖然就是些什麼呼氣吸氣打坐之類的東西,如果真是內家修習的話,那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很真應該謝謝那顆炮彈就在身邊爆炸,不然的話,上哪裡去學習正宗的內功去?

就在王飛沉浸於“強身計劃”的時候,迎娶的日子不期然而至了。

王一龍一聲令下,王家全家上下喜氣洋洋的都忙了起來,只是將王飛瞞了個鐵桶也似。王飛也就照樣,除了讀書,鍛鍊,偶爾也去找老爺子聊聊。問起家裡的生意,老爺說現在“長毛”作亂,水路、陸路都不通,自然不如往年好做。誰知道,王飛聽了“長毛”二字,竟然張口結舌,好一陣才說:“長毛?你說長毛作亂?那現在是那一年?”

王一龍已經見怪不怪,“當然是賢豐四年啦。長毛作亂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母親不讓你隨便外出,也是為你好啊。”王飛已經顧不得回答了,心中翻江倒海般湧動起來,這種湧動是如此的強烈,竟然頭腦中一陣一陣的發暈,耳邊哄哄作響,他按住太陽穴,使勁的揉捏,好讓自己清醒起來。王一龍見他臉色不對,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又喊:“快去叫大夫。”王飛面色有點慘白,道:“我不礙事。”起身趔趄著走了出去。剛到門外,便是仰天一陣狂笑,風一般飛快的去了。王一龍看著王飛極速離去的背影,更是盼望新媳婦快點進門了。

長毛?咸豐四年?太平天國運動?哇哈哈,原來我來的這裡是清朝末年,原來我在清朝末年!奶奶的,原來老子到了清朝末年。咸豐四年,看來慈禧這個老東西還沒有垂簾聽政囉。我呸呸,要是沒有這個老妖婆,中國怎麼會丟失了那麼多的土地財富。不對,從道光開始就沒有中國的什麼好事情。什麼鴉片戰爭,哼哼,都是中國以割地賠款瞭解。奶奶的,中國近代的落後,就是你們這些龜兒子造成的。害得中國到了21世紀還要為了祖國的統一而戰鬥。對,要不是統一之戰,老子還不會死,到不了這裡啊。哼哼,咸豐四年,咸豐才剛剛做皇帝沒有幾年呀。看來第二次鴉片戰爭還沒有開始,哼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勝都有這個心志,奶奶的,老子經歷了戰火洗禮,還怕什麼?奶奶的,老子來了,你們就等著看我把天地攪個翻覆罷。王飛心中陡然然湧起了沖天豪情,要是成功,說不定能扭轉中國百年來落後捱打的屈辱歷史哪。

霍山見他手舞足蹈而來,嘴裡嘰裡咕嚕也不知說些什麼,攔住他問道:“少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呀?”王飛並不住腳,道:“走走,到後花園去。”霍山就跟上,王飛一邊走,一邊搖起了長長的辮子,哼起了豪壯的曲子: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好不容易王飛哼完了,霍山道:“少爺,這歌很好聽呀,你從哪裡聽來的?聽起來好像是千軍萬馬在前進,好氣勢,好厲害。”

王飛笑道:“這個嗎,這是我們解放……”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嘴,道:“不是說好了不喊少爺的嘛?就喊兄弟,哥們。怎麼,不拿我當兄弟看呀?”

霍山道:“這不是說順嘴了嘛。好,是我不好。不過,你剛才我們解放,解放什麼呀?”

王飛道:“嘻嘻,這個天機不可洩露。”

霍山道:“還天機不可洩露呢。不就是一首歌子嗎?不夠你這首歌子真的不一樣哩。你是從哪裡學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人唱過?”王飛心話,你要是聽過,那就怪了。笑而不答,問道:“咱們清朝和洋鬼子打過仗了,是把?”

霍山聽了卻是一頭霧水,清朝?洋鬼子?道:“你說什麼?咱們清朝和洋鬼子打仗?清朝是那個朝代呀?”

王飛一愣,什麼,奇道:“今年不是咸豐四年嗎?咸豐不就是清朝的皇帝嗎?”一邊說,一邊把咸豐兩個子在地上寫了出來。

霍山笑道:“哥們,你這時想到哪裡去了,今年是賢豐四年不假,不過不是你寫的咸豐,而是賢豐,賢良的賢。”一邊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