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一套呀?”
“是呀。”
“你知不知道那些家丁都是有活計做的?”
“知道呀,不過我已經統籌安排最佳化組合了,這些都是挑出來的,不會影響活計,而且也就是早上活動活動而已。”王一龍心話,嘿,還統籌安排最佳化組合,這都是些什麼詞呀?“那你們都活動些什麼呀?”
“早上你也看見了,就是跑跑圈,來幾下俯臥撐?”“幾下?還幾下呀?你這樣折騰下去讓他們怎樣做活呀?”
“他們不用做活,練好了只管看家護院便是。老爸,你知道嗎?這都是我特別挑選出來的呀。”
“看到了,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嘛。不過,護院的事,好像另外有人負責呀。”
“哦,我知道,只不過他們負責他們的,我們負責我們的,兩下並不想幹吧?”
王一龍還真拿他沒這裡,道:“那除了這些,你們還練什麼,對了,尤其是你,先說說你每天都幹什麼。”
“我呀,和他們差不多了,關於鍛鍊嗎,我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每天最少全副武裝圍著後花園30圈,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引體向上,雙槓是活動筋骨的,啞鈴和槓鈴是練臂力的,也就是幾百下吧。”
“啊,?!每天都這樣?”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啊,沒有,你不嫌折騰的慌?”
“沒什麼啦,小意思啦,以前,那比這厲害多了?”
“以前?什麼時候?”
“那,那就是我偶爾做夢的時候。”
“你,好好好,我不再問你了,可是,你現在怎麼變得二桿子似的,你還知不知道天地君親師,還知不知道仁、義、禮、智、信 ,還知不知道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
“哎,夫為婦綱嘛,不就是三綱五常嗎,知道呀,老黃曆了,老爸您又翻他做什麼?”
“老黃曆了?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王一龍斷喝了一聲:“滾,沒家教的東西,別再讓我看到你。”王飛吐了吐舌頭,“拜拜。”一溜煙不見了。
王一龍道:“這就是你教的兒子?這什麼態度呀?拜拜是什麼?你就由著他折騰?也不會說說他?”
王劉氏把碗一摔:“兒子就我教的呀?兒子是誰教的?兒子出了事,寫信叫你回來,你就是不回來,大夫都沒有輒,我又有什麼法子?你少拿臉子來甩我。他這不是有病嗎?有病你都推三阻四的不回來,兒子沒有出事的時候你更是不會念著家裡了吧?我們娘倆,你早都放到腦後了吧?”
得,這飯吃得,沒意思透了。可這還是開始呢,以後呀,日日都是這個德行,每天準時吹哨,家裡是雞飛狗跳,整個後花園就是王飛的野蠻天下,大夫是流水般的來,又流水般的去,都說少爺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好著呢,可是說起這病症來,都是兩手一抖,沒有輒,不論從那幾個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切正常,就是性情和以前相比大變,以前的東西,也忘了個九九不離十,要有人提醒呀,才冷不丁的想起來。這從醫學上來說呀,也就是個失憶之症,外加有點兒什麼併發症之類的,治是難治了,您老人家呀,可以從別的地方想想輒,比如沖沖喜什麼的,說不定就好了。
老爺子回來以後,帶回來了霍山霍師傅,王飛可算是找著對手了。原先的那些家丁們本來也挺樂意的陪著他這個少爺練幾手的,孰料沒有幾天下來,王飛出手越來越重,家丁們一個個叫苦連天,自然練手時都想躲得遠遠的,比劃比劃,吆喝吆喝,不為別的,打哪兒哪兒疼呀。晚上都不敢沾床。霍山這一來,王飛立即和他交上了朋友(或許以前還是王飛的師傅呢?不過王飛的身體歸了歐陽奮飛之後,自是另外一番光景)。一天裡有空拉著霍山切磋。王一龍見他迷於武術,無暇旁顧,也不去管他。自然有一大堆的事要他來安排。既然別的招數都使了,沖喜就沖喜吧。反正親事是早就定下了,王飛也滿了十六歲了,就是早點把媳婦娶進門是了。只是在策略上嘛,還需要斟酌一下子,至少不要讓親家感覺出來是”沖喜的樣子。畢竟兩家都是當地的望族,面上都要過得去。
幾日下來,霍山就“喜歡”上王飛了,甚至對著王飛的時候都不由有點感動。真是怪了,王飛這麼一跌,倒把那些紈絝習氣跌沒了,跌出這麼一個真性情的漢子來。最讓他感動的是在王飛面前,竟然沒有一點點下人的感覺,他從心眼裡第一次感到,他和王飛是平等的。所以他很快就真正喜歡上了這個比他小十幾歲的小夥子。這幾日的切磋,王飛的進步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