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棋子有點太過單薄,也不能阻止亦澤拋棄她的決心!
“幫助她越獄的人也是你吧?”亦澤冷冷地問,即使他已經猜到答案。但是他還是想聽到安葉的親口承認。當時的他得知有人劫獄的訊息,內心有如烈火烹油,居然有人敢獨闖戒備森嚴的刑事府,那麼他還有什麼地方不敢闖?鬼界朝堂豈是此人後院?另一方面卻感到一絲莫名的輕鬆,不知為誰。隨之,朝堂上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有被越獄之事所吸引,成日在朝堂上忠言逆耳的長老世族轉而極力要求追捕逃犯,他於是順水推舟,同時要求重新徹查軍報失竊之事。
安葉毫不猶豫地點頭預設。那時候,不好的訊息接連傳來,先是亦澤明確表示不會插手幻舞被疑竊取軍報之事,後來就是搜查的侍衛們在幻舞所居宮殿找到被竊軍報——證據確鑿,朝堂上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判定幻舞所犯謀逆罪。即使正式的定罪書還未下達,也基本板上釘釘。安葉焦急地望向高位之上的亦澤,然而鬼王的面色平靜,絕無一絲波瀾。
他的心霎時像結了冰,眼裡全是不信:她愛著你,一直愛著你啊!她在圓月之下向你獻上她一顆赤忱的心,那樣的巧笑嫣然,那樣的冰雪聰明,只是為了你!你怎麼忍心就這麼將她拋棄?將她孤零零地扔在籠罩血腥的刑事府,任人凌‘辱……你割破她的心,血卻滴在我的心上。
他忍住內心的悸動,偷偷潛入刑事府,看見令他潸然淚下的一面:那樣玲瓏心肝的女子一動不動地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裡,髮髻散亂,遍體鱗傷,還小聲求著:“不要打我的肚子,很痛……”
“痛還不招?不招的話,老子就只有鞭子……”一個九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