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他沒有兒子,家中只有一妻一女。”我說。
“只希望張大人這次能把薛家一網打盡,特別不能讓那名大盜逃了。”徐凡說。
“你擔心也沒用,現在是官家的事,我們插不上手了。”我說。
“那你別忘了,還有我的事呢。”徐凡說。
“放心吧。”我笑了笑,問,“楊小姐那邊安排妥了麼?”
“當然,就差正式實施了。”徐凡說。
“話可先說好,我只能做我能做的部分,結果如何我不保證。”我說。
“當然,當然,這次不成就再想別的辦法。”徐凡說。
在我家吃完晚飯,徐凡向我告辭,我把他送到門外,他囑咐我關好門。徐凡離開後,我獨自回房坐在椅子上,突然又想起了董瑤玉,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也許跟我一樣看著窗外,看著同一個月亮。我站起身來,拿出那個繡了“圓”字的粉色絹帕,捧在手中看了看,然後又摺好收起來。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我想起唐代李道姑這幾句詩來,用不了多久,薛家的事就會完結,到時候我自然會讓徐凡託媒婆為我去提親。雖然不知結果如何,卻總要先邁出這第一步,至少董瑤玉的弟弟董君宇對我並不反感。
第十章 頭上長角,人頭落地
第二天出攤兒,沒聽到有薛家的訊息傳來,看來張大人還沒有行動。我一如既往地接待著解夢測字的客人。
來的第一個人依舊是佔病人的病情,病者是他弟弟,我把筆和紙遞給他,讓他了個字,他寫了個“葉(葉)”。
“你弟弟,他是吃錯藥物了吧?”我看著這個“葉”字,心裡覺得不吉。
“是啊,不久前他得了傷寒,因為有要事,想盡快痊癒,後來吃補藥吃錯了,想不到病情愈發嚴重。”來人說。
“其實依這個字看,他將不久人世了。”我說。
“為什麼這麼說?”來人問。
“‘葉’字的‘世’字在‘草’‘木’之中,而且這個字看起來像個‘棄(棄)’字,大為不吉。”我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吃錯了藥物呢?”來人問。
“因為‘葉’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