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了。人心不古啊,何況地府?我不敢說相由心生,但夢也好、字也好,都是由內而外地影響人事活動。至於星相、天象什麼的,我不能說不信,但我表示懷疑,覺得離譜,而我漢代一位叫王充的族親,說也奇怪,他不信鬼也不信神,偏偏略信星命。
下午太陽西偏,賀捕頭來到我的攤子前,跟往常一樣面帶笑容。
“王生,有沒有空?”
“有啊。”我說。
“那跟我來。”
“好,我馬上收攤兒。”生意冷清,我也樂得早點兒收攤兒,省得跟那些星佔家別勁,還有那些眼光如狼的同行。
跟著賀捕頭,來到一個館驛,進了一個屋,徐凡也在。我側頭看了看賀捕頭,又看了看徐凡,猜想大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們一起圍坐到一張桌子前。
“賀捕頭,你說鄰縣又出現新屍體,而且從傷口看確實像是當年那名大盜的刀法套路?”徐凡問。
“沒錯。”賀捕頭側頭又對我說,“王生,今天找你來是要告訴你,鄰縣發現了剛死不久的屍體,我去檢視過了。”
“嗯,我知道。”我點點頭,又說,“就是說這名大盜露頭兒了。”
“是啊,露頭兒就開殺了。”賀捕頭說,“我們必須設法阻止他。”
“那屍體都出現在鄰縣,是不是說明他不在本縣呢?”徐凡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人異常狡猾。”賀捕頭說。
“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在本縣的可能還是很大的。”我說。
“我找人畫過他的畫像,早給徐凡和他家的僕人看過,現在也給你看看吧,王生。”賀捕頭說著拿出一幅畫,放在桌子上展開。
“嗯,那他現在的相貌應該跟畫像有所出入。”我說。
“沒錯,這是我記憶中的樣子。”賀捕頭說。
“不管怎麼樣,徐凡,薛家那邊你不可以放鬆。”我說。
“放心,我明白。”徐凡說。
“你們說我該不該把這幅畫像掛出去通緝呢?”賀捕頭說。
“我看掛出去只會打草驚蛇。”我說,“而且這麼多年樣子變了也說不定。”
“嗯,那我就不掛了。”賀捕頭說,“你們遇見可疑的人留意一下。”
“放心吧。”徐凡說,“遇到了一定抓住他。”
“王生,你擺攤兒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