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無味。
蘇璇忽然格外歉疚,這一次西南往返,回來匆匆一見,話也沒能說上幾句,幾乎都守在師兄榻邊,她一定很寂寞,卻仍是微笑以對,撫琴自遣。
見她起身倒茶,蘇璇上前按住她的手,“我還是和當年一樣,總是忙於別處,忽略了你。”
阮靜妍心底一片暖融,回握住他,“沒什麼,我本來就好靜,還有阿落常來陪伴,你有更重要的事,不必總記掛我。”
屋外的風聲越來越大,絲絲從窗縫中鑽入,吹得燭光搖動,和著輕柔的人語。
漸漸的話語少了,生出另一種聲音,低迷又古怪,像紊亂的喘息,漸漸有了頻密的撞動,室內的氣息越來越濁。
女子開始喃喃的喚著一個名字。
男子的聲音低啞,含糊不清,“奴奴,放鬆一點,我許久沒——”
風捲著雨珠嘩的落下,過了一陣,女子的低吟越來越碎,逐漸帶上了嗚咽,好像被撩弄到了極致,再也受不住侵纏。
男子喘息著安慰,“奴奴,忍一忍——等我——”
他的話沒有說完,床榻的震聲更疾,像迫切的索要著什麼,在密雨的潑打中顯得急切又激亂,混著他的話語,“別這樣快——等我——”
庭樹被狂風肆意摧弄,窗前一陣枝影凌亂。
沒過多久,女子控制不住的顫起來,像一張繃到極至的弓,嚶軟的哼聲帶來了異樣的刺激,男子的氣息也似突然繃緊。
風漸漸小了,雨一陣又一陣澆在簷上,室內的氣氛鬆緩下來。
一張衾被覆住了相偎的人,阮靜妍撫過愛人的臉,他的長眉如山嶽挺直,眼眸如沂水清明,縱然在黑暗中跌宕摧折,依然不減英華。
她凝望了許久,輕道,“我不要你變,你是馭風而起的鯤鵬,不該被束縛,我無法像你飛得那樣高,可我能強韌自己的心,等你每一次歸來。”
這些話在她心底已久,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