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給她,問她到是不是與方奕霖進行了什麼交易的時候,她只說“沒有”。
盛父不相信的問:“怎麼可能,你如果不答應方傢什麼條件,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大的事情上讓步?”
安小末還是敷衍著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方家不對,我和方奕霖講了道理、也大鬧了一場,他大概是想明白了吧。”
盛父還是不怎麼相信,又聊了一會兒,安小末卻咬死不鬆口,他也沒有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安小末又想起了換回盛家重新振作的代價。
三天了,方奕霖每次帶回來的都是不同女人,而那些女人不但不把她當做方太太看待,還在她面前趾高氣昂、耀武揚威。
這一切,似乎是方奕霖給她們的特權,又或者,就是他讓她們故意表現給她看的。
安小末不禁想,若此時住在這裡的是盛子萱,方奕霖也會這樣對她嗎?
絕對不會吧!
在安小末愣神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方奕霖打來的。
他們兩住同一個屋子,卻很少說話,他有事找她就給她打電話,響三聲後自動結束通話,她便配合的去樓下大廳等他。
整理了一下,安小末走到樓下去。
看見方奕霖坐在沙發上翻報紙,安小末很詫異的問一句,“有事嗎?”
換做前兩天,方奕霖必定是要等個半小時才會出來見安小末的,這或許也算是他奚落她的一種方法。
方奕霖抬眼,看了安小末半天后才心有不甘的說一句:“今晚有個重要的宴會,我要帶你出席。”
“我?”安小末指著自己。
她看了看西方,沒有太陽出來,那麼應該是她的耳朵聽錯了吧!
“如果能帶別人我也不會考慮你。”方奕霖像是在解答安小末的疑惑。
說完,方奕霖放下報紙,丟給安小末一張名片:“接下來你所有的事都要聽從張怡的安排,下午六點鐘,我來接你。”
“可是我……”
“有約會也推掉!”方奕霖這話說完,沒容安小末再說話,人已經走出去了。
安小末無奈地站在原地,今天吳一帆有場小提琴比賽,她答應過他無論如何都一定會去看他的表演,為什麼偏偏方奕霖又找上她了呢?
安小末欠吳一帆的已經太多太多了,這次的比賽對他有決定未來前途的意義——前三名可以免費去維也納培訓三年。
他們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她怎麼能不去為他加油打氣?
這樣想著,安小末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多,吳一帆的比賽是在九點開始,那麼,她下午再去找化妝師張怡,應該還來得及吧?
權衡了會兒,安小末也顧不得太多,換好衣服就向比賽會場趕。
港城所有的音樂學子幾乎都來了,這場比賽淘汰到現在只剩了最後十名,以吳一帆的出色,安小末覺得冠軍非他莫屬!
“小末,在這兒!”安小末的好友朱晴邊喊邊朝她招手。
安小末看過去,朱晴挽著吳一帆的手,笑得一臉幸福,相反,吳一帆則板著臉,對安小末也愛答不理的。
“好傢伙!偷偷就好上了?”安小末衝朱晴偷偷說一句。
朱晴的臉一紅,不好意思得推開安小末,“你偷偷結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呢!”繼而衝吳一帆說道:“我去給你買瓶水。”
說完,朱晴就急匆匆的走了,走到不遠處,朱晴回頭看了看還呆站在那兒的吳一帆和安小末,她悲傷的眼才顯露出:吳一帆喜歡安小末多久,她就暗戀吳一帆多久。
昨天,朱晴鼓起勇氣對吳一帆表白,沒想到他竟答應了。
雖然朱晴知道這裡面不包含愛,不過是吳一帆需要一個人來忘記安小末,可誰叫她為愛而卑呢?誰叫他愛的還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命運,總是那麼喜歡捉弄人,而人還無從反抗……
陽光落在大地,很寧靜,偶爾有絲風吹過來,安小末穿的有些單薄,風吹過她的衣裳,越發顯得她的瘦弱和單薄。
吳一帆暗暗打量安小末,卻總也找不到合適的話對她說,她對他的拒絕已經讓他絕望,卻帶著深深的不甘放棄。
安小末笑著找話題:“一帆,好好發揮,相信你是最棒的!”
“放心,我不會因為你的事就放棄自己的夢想。”吳一帆說。
吳一帆略帶生氣的口吻讓安小末啞然地待在那兒,她只好尷尬地笑笑,眼神四處尋找朱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