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人也就算了,要是給男人的話,不知你是當了攻還是……”
話音戛然而止,纖細的手腕驀地被人死死鉗住,她手一抖,帕子便落在了牧容的胸膛上。
衛夕愣愣的抬起頭,水脈脈的眼睛裡泛起惶恐,喏喏道:“大人,您這麼快就醒了?”
牧容一聲不吭,緩緩坐起身來。
衛夕嚇得朝後挪了挪身子,“牧大人,屬下剛才胡謅著玩呢,你別生氣……”
話還沒說完,她一陣怔忪——
牧容的手慢慢從她的手腕處上移,寬厚的手掌撫過她的手背,進而包裹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異常灼熱,燙的她心神盪漾,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
此時此刻,牧容那雙鳳眼裡眸光綣繾,宛若三月裡紛繁的桃花雨,如雲似霧中讓人迷亂了心神。
男人的陰柔之氣在他這裡發揮的淋漓盡致,衛夕很快淪陷在他那張風情萬種的面孔裡,腦仁裡空空如也。
在她驚愕的眼神中,牧容往前探著身子,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等她反應過來被非禮了後,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嘴唇被親過的地方如同烙鐵一般熾熱,轟隆一聲將熱量輻射到了她的全身。
牧容直挺的鼻尖近在咫尺,淡淡的酒香噴吐在她的臉頰上,撩的她一陣麻癢,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衛夕的心海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貨果真是發情了。
怎麼辦?
好性…感!
忽然間,呆傻的她再度被牧容攬入懷中。
第二個吻灼熱而綿長,衛夕險些氣滯過去,男人柔軟堅韌的肌肉噌在她的面頰上,將她的身體撩…撥的像火燒一般滾燙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牧容才微微放開她。
呼吸霎時變得順暢,衛夕縮在他的懷裡,心若擂鼓的喘著粗氣。不知不覺中,她的腦海裡猛然蹦出了一個詞——潛…規則。
混沌的眼瞳倏爾生起波瀾。
穿越到這古代,身份還如此特殊,她壓根兒沒想過什麼成親的事。一是這身體戾氣過重,或許沒人要;二是不肯,這三妻四妾的制度她受不了。
然而……
牧容是錦衣衛的指揮使,若是能攀上他,豈不是可以撈點小小的好處?這個男人若是憐香惜玉的話,那她就可以藉此機會不去章王府緝查了。
想到這,衛夕緩緩抬起頭,意味深長的凝著他那雙柔情脈脈的眼睛,天人交戰逐漸變得白熱化。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古人云:捨生取義、破釜沉舟、孤注一擲。
……
沒多時,她眼眉一橫,決定賭一把,一手摟住了牧容精瘦的腰,一手撈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為了這顆腦袋。
節操什麼的,祝你碎碎平安!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牧容俯身壓在身下,兩人進行到關鍵一刻時,她忽然有些膽怯,雙手推住他的胸膛想逃脫開來。
然而人早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鯰魚,刺痛襲來之時,她死死咬住了牧容的肩。
……
翌日,天還矇矇亮,衛夕就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睛。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溫雅的面孔,牧容側身將她攬在懷中,還在靜靜的睡著。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襯著那雙秀長的眼睛,帶著絲不易察覺的媚氣。
衛夕原本睡得迷瞪的腦子倏地清醒過來,昨夜和指揮使翻雲覆雨場景又在她腦子裡重放了一遍。
保持了二十六年的處女之魂,再加上白鳥這具十六七的雛兒身體,全都交待給了這個古代男人,這種跨時代滾床單的感覺太微妙了。
啾啾——
窗欞上忽然落了一隻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衛夕猛地回過魂來,羞赧的喘了口氣,悄悄地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但願一切能在計劃之中順利進行。
昨夜休沐,再加上詔獄裡抓了人,門口沒有錦衣衛值守。不過快到辰時了,換差的人很快就會過來,她得趕緊躲開這充滿奸…情的現場。
衛夕七手八腳的穿好衣裳,一溜小跑進了浴房,添了點柴進去,脫了個精光便爬進了木桶。
緊繃的身體浸在溫水裡,頓時鬆弛了下來,讓她愜意地籲出一口氣。
初…夜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痛,如今行動也不受影響,只不過胸脯上的兩團肉肉有些脹,被吮過的粉尖兒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