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好她眼疾手快的一擋,要不然非得破相不可。然而右手卻被熱粥燙起了紅印,登時升起一陣灼痛來。
這一陰招真是惹怒了她,對於女人來說,沒有比臉蛋更為重要的了。衛夕默默坐回凳子上,面上毫無異色,牙齒卻咬的咯咯作響。
廚房登時變得鴉雀無聲,劍拔弩張的氣息逐漸濃郁。
不加掩飾的挑釁讓一些經常被欺負的隊友暗自摩拳擦掌,心頭的怒火壓抑到了一個頂點,稍稍給他們一點火星便能升起燎原之勢。
譚嶽睇望著她發紅的右手,眼眉一橫,拍案而起:“盧秋水!我們屢次忍讓,你不要太過火了!”
一聽有人指名叫囂,盧秋水面色不善的站起來:“唷,姓譚的,你這是要翻天了?”
“盧兄,他開玩笑的,你吃你的。”衛夕和顏悅色的打著哈哈,拽住譚嶽的袖闌把他拉了回來。
譚嶽早已隱忍夠了,此時賭氣的別過頭。
衛夕知道這小子在生她悶氣,也不多做解釋,趁別人不注意,拿出碗裡的肉饅頭,在地上狠勁蹭了蹭。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以盧秋水為首的男人們又開始作了。
盧秋水還沒過來,她卻主動端著碗迎上去,在大家驚愕的眼光下,將瓷碗雙手奉上,臉上堆砌出了討好的笑:“這是小弟的敬意,請您笑納。”
盧秋水囂張跋扈慣了,此時也沒有多想,輕蔑地看她一眼,“你倒是個人精兒。”
他接了過來,挑釁似得咬了一口收繳的戰利品,然而沒嚼幾下,口中之物全被他吐在了地上。翻手一看,肉饅頭的麵皮上沾滿了灰土,而衛夕則笑顏盈盈的杵著,一副看猴戲耍的表情。
“媽的,你敢坑老子!”心知上當了,他面上掛不住,大喝一聲,揮拳砸向衛夕的面門。
電光火石間,衛夕微微側身,輕巧避開。退到一個安全地帶後,她眼底的笑意更濃了,“盧兄這是發什麼脾氣呢?我好心好意把肉饅頭供給你,你別這麼浪費啊。”
盧秋水啐了一口:“老子吃慣了山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