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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特麼陰魂不散。”

這白鳥真是外貌協會的,若換做是她,這種笑裡藏刀的男人真是消受不起。

想到這,她雙手合十,虔誠的對著老天拜了拜。惹不起她躲得起,以後一定要讓她少見到牧容那個笑面夜叉,拜託了!

殊不知,“冤家路窄”這個詞,並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

第九章

被噩夢這麼一嚇,衛夕睡意全無,在浴房裡泡了會就跑去後院溫習輕功,隨後按著回憶打起了搏擊操。

她相信夢有預兆能力,為了錦衣衛拋頭顱灑熱血這種事她萬萬不想幹。雖然搏擊操的觀賞性比較強,打熟了也能算上一門花拳繡腿的功夫,關鍵時刻說不準還能保她一條小命。

到了晌午頭,衛夕滿頭大汗的站在後院一角,面前有一個吊在樹上的沙包袋,其上落滿了灰塵。她使勁捏了捏,裡面的沙土灌得很夯實,經過長期的風吹日曬,早已板結的異常堅硬。

據說白鳥功夫了得,估計這沙包袋一拳一個深坑,不在話下。心裡猜思著,衛夕眉眼一橫,擺出了泰拳的進攻姿勢。左手握拳護臉,右拳抬起,深吸一口氣,卯足了勁朝沙包袋打過去。

砰——

“嗷嗚——”

一聲悶響伴隨著沒人樣的哀嚎在後院憑空炸響,兩廂映襯,委實煞景。

右手傳來一陣鑽心的疼,衛夕的五官痛苦地凝在一起,抱著拳頭原地轉了好幾圈。好不容易緩過來時,脊背上早已冒出一層冷汗,右手拳面也泛起了微紅,而那沙包袋只不過凹進去了一點點……

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試驗宣告失敗。

衛夕苦不堪言,沮喪的席地而坐。即便白鳥訓練有素,可終究不是鐵甲鋼拳。

論起所謂的武功來,其實每個肢體健全的人都能打上幾拳,若是天生神力,也夠人消受的。但一般人和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對擂,輸就輸在沒有套路上,進攻防守破綻百出。如果你沒有靈活的反應力,更容易暴露給別人一招擊破的機會。

呵呵,等著被揍成一坨屎吧。

平心而論,衛夕的這“武功”儼然不在技巧之上,反應力這種玄乎的事也是個未知數。如此看來,被人識穿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錦衣衛,喪失武功之人會被賜死。

媽蛋,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她焦頭爛額時,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從空中掉落下來,正巧被她的衣角兜住。衛夕定睛一看,頓時笑顏綻放——

原是一隻麻雀雛鳥。

“哎呦喂,好可愛。”她由衷讚歎一聲,用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來。細細端詳了一圈,發現小麻雀並沒有摔傷,正扯著嗓子對她嘰嘰喳喳。

衛夕抬頭一看,只見高處的樹杈上有一個鳥窩,隱約能看到幾個四下張望的小鳥頭。

這個距離不算矮,她卻胸有成竹的對著小麻雀吹了一口氣,故作嬌嗲地說道:“小鳥鳥,姐姐這就送你回家哦,不怕不怕。”

言罷,她把小麻雀塞進衣襟,足尖一點在圍牆上借了一個力道,縱身躍上了樹幹。

落腳的地方距離鳥窩還有不到一丈距離,衛夕攀著樹幹往上爬了會,到達目的地後,隨便找了個落腳處,將小麻雀安然無恙的放回了鳥窩。

“不用謝我,我叫雷鋒。”

她笑眯眯的調侃一句,正準備躍下大樹,誰知一扭頭登時被眼前的景緻吸引了——威武的鎮撫司衙門盡收眼底,遠處的房屋鱗次梓比,多是黑瓦白牆,雖沒有摩天大樓那麼震撼,卻有一番精緻的復古韻味。

這回考古可是面面俱到了,衛夕勾起兩側唇角,扯出一個苦笑,恍惚間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交堪館前面是個供人休憩的小花園,正直陰曆八月初,池裡荷花慘敗,流露出一種意猶未盡的悵然。

池邊杵著一個身形欣長的男人,頭戴烏紗帽,身穿飛魚服,正悠哉地給池中的錦鯉餵食。清風拂面而來,撩起了他曳撒的下襬,雖然那身官服稍顯硬氣冷戾,但襯著四周的嬌花綠樹,周身卻散發出一股風雅雍容的氣韻。

是牧容。

衛夕的視線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凝在他身上久久。

就在她失神時,腦仁裡忽然閃出白鳥的那個小本子。衛夕眼瞳一怔,旋即回過魂來,對著那個專心賞魚的身影癟了下嘴。

大白天的,身為指揮使不在衙門裡好好蹲在,跑出來閒逛什麼?

翫忽職守!

這個想法甫一落地,就見君澄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