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流秦這幾日被指揮使派去出外差了,衛夕已經好多天沒見他們兄弟倆了。當下她的眼皮重若千斤,不情願地起來給他開門。
流秦身穿一件青綠常服,筆挺地站在門口,腰上配著一把煞氣極重的官刀,但並不是繡春刀,形狀看起來更像是窄刃開山。
門開啟後,他二話沒說抬腳進門,將手提的兩個大包袱放在了圓桌上。
“過些時日咱們要進錦衣衛了,先前住的那邊清場了。”說著,他指了一下包袱,努嘴道:“喏,你的東西都收過來了,一個不落。”
衛夕有些聽不明白,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喬遷新居了?”
流秦點點頭,道了聲是。
衛夕愣了一記,聯想到這交堪館只是用來給她暫時養傷的,遲疑一瞬,問道:“流秦兄弟,那我們以後住哪?”
“現在還沒定職務,我和尚貢暫居在君大人府裡,日後的事還說不準。”流秦坦言相告,念著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離開了。
衛夕坐在凳子上,眉尖不悅地攏成一團,盯著兩個佔滿桌面的大包袱發愁。
流秦方才告訴她,他們很可能會住進錦衣衛營,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在她反覆追問下,他才道出了實情——
原來錦衣衛營裡是十人一個房,目前緹騎的數量急劇膨脹,不可能給她單獨闢一個房間,那也就意味著,她要跟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屋睡覺。
這個訊息著實有點勁爆……
古人講究男女有別,可衛夕顧忌的卻是那群室友會不會打鼾。她睡覺比較輕,稍有動靜就會醒,若是滿屋子的鼾聲……
對她來講,簡直就是一種心理折磨。
“哎……”
她沉重的嘆了口氣,抬手解起了兩個包袱。
本以為白鳥會有幾件飄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