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有一條死的,如果要,就用那條死的做。”
“你可要了?”荀卿染問。
“婢子說,奶奶今個兒飯桌上必得有糖酥鯉魚,讓她們看著辦。”紫苑道,便又端了個食盒開啟,“奶奶瞧瞧,這魚眼,也不知她們從哪裡真的弄了條死魚來燒了。”
“奶奶,婢子打聽清楚了,廚房那邊已經關起門來,那些婆子媳婦,是要開小灶打牙祭了。”寶珠道。
“想必少不了白斬河田雞和糖酥鯉魚這兩道菜。”許嬤嬤笑道。
“都瞧清楚,打聽明白了?”荀卿染問。
“回奶奶,絕沒錯的。”金鈴、紫苑、寶珠異口同聲道。
“奶奶,您看。。。。。。”許嬤嬤看著荀卿染的臉色。
“是該敲打敲打了,就按著商量好的去做吧。”荀卿染微微一笑,“金鈴,這事交給你。你自己挑人帶過去,怎麼鬧,都憑你,只莫丟了咱們寧遠居的臉。”
“是,奶奶,婢子醒得的。”金鈴早就躍躍欲試,忙躬身答應,退了出去。
“奶奶,我也去安排安排。”許嬤嬤道。
荀卿染點頭,“去吧。”
齊府廚房
“文家嫂子,這樣。。。。。。好嗎?”一個二十幾歲的媳婦子看著滿桌子的酒菜,有些遲疑地問坐在上首那個矮胖的中年婦人。
還沒等文家的說話,旁邊一個正擺放碗筷的媳婦子接過了話頭。
“慶祥家的,文家嫂子做事,從來沒錯的。你若是怕,要自己撇清,隨你家裡吃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慶祥家的分辨道。
文家的很大氣的擺了擺手。
“你才來不久,不明白這裡的事。以後跟著我,慢慢就明白了。”文家的說道,親自將桌子中間兩個大盤子的蓋子揭開,“糖酥鯉魚、白斬河田雞,今天大家跟著我打打牙祭。”
“哎呦,這可是稀罕,白斬河田雞,每個主子院子裡也不過就一隻。”一個婆子流著口道。
“這不是寧遠居的那份,這樣、真的沒事嗎?”慶祥家的道。
“我那小子在大門上,今個四爺不回來吃飯。”一個媳婦子道。
“可是還有四奶奶。。。。。。”
“四奶奶脾性好,待人最是寬厚的。”
“那,不是更不該。。。。。。”慶祥家的看著文家的,弱弱地道。
文家的撇了撇嘴,若不是這慶祥家的和她家有著拐著彎的親戚關係,又白花花的銀子孝敬了讓她照看著,她還真不願意理會這“棒槌”。
“蛇有蛇路,咱們這做下人的,也得有咱們的道。那厲害、性子跋扈,動不動就要拿捏人的主子,咱們如何惹得起。若是為人寬厚,不計較的主子,咱們才有油水。三不五時地。。。。。。”文家的做了個揩油的動作,小聲對慶祥家的傳授秘訣,“慢慢地成了習慣,她們都不好意思再和咱們計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