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自無法可施。
誰知一連就是五天,公孫策看包公脈息漸漸地微弱起來。大家不由得著急。獨包興與別人不同,他見老爺這般光景,因想當初罷職之時,曾在大相國寺得病,與此次相同,那時多虧了然和尚醫治,偏偏他又云游去了。由此便想起當初,經了多少顛險,受了多少奔波,好容易熬到如此地步,不想舊病復發。竟自不能醫治。越想越愁,不由得淚流滿面。正在哭泣之際,只見前次派去常州的差役回來,言:“展熊飛並未在家。老僕說:‘我家官人若能早晚回來,必然急急的趕赴開封,決不負相爺大恩。’”又說:“家信也送到了,現有帶來的回信。老爺府上俱各平安。”差人說了許多的話,包興也止於出神點頭而已,把家信接過送進去了。信內無非是“平安”二字。
你道南俠那裡去了?他乃行義之人,浪跡萍蹤原無定向。自截了馱轎,將金玉仙送至觀音庵,與馬漢分別之後,他便朝遊名山,暮宿古廟。凡有不平之事,他不知又作了多少。每日閒遊,偶聞得人人傳說,處處講論,說當今國母原來姓李,卻不姓劉,多虧了包公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