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還沒有滲透到西玉去,自然也就無從下手,沒想到,三年前,卻又聽到,夏清瑤居然消失了,而且,還有一波神秘的江湖人馬,一直都在暗中搜尋著,沒想到,今兒個又突然間蹦出來了。
想到夏家手中捏著的神秘之物,鄭太傅那可基本上已經快要絕望了心,就再次萌芽了起來。
“現在就在樓中樓?你確定沒有看錯?”
“呵呵……面對害我如此之慘的仇人,爹,你覺得,我會認錯嗎?她夏清瑤,歐陽卿,就算是化成灰,我也絕對不會認錯的。”鄭志傑臉色猙獰,配合上他一張宛如鬼面般的臉,真是看起來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那嗜血扭曲的眼神,真真是看得人心裡直髮憷。就連一旁的鄭太傅,都被兒子這恐怖的眼神,給嚇得心裡一跳。
還沒等鄭太傅說話,鄭志傑,便再次開口了。
“此時的夏清瑤,武功和警惕性,已經同四年前不能同日而語,我路過無意看到,只是瞄了她一眼,她就很是明銳的覺察到……。在沒有完全把握之前,我勸你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打蛇,就得一擊必中,打中蛇的七寸要害之處……”
對於兒子這話,鄭太傅很是認同的暗自點了點頭,在屋子裡來回的走了片刻後,鄭太傅頓時就對兒子吩咐了起來。
“這事我會斟酌的……。你現在結識的江湖豪傑不少,趕緊想辦法去聯絡那些人,然後一起部署擒拿夏清瑤歐陽卿一事……。現在夏定邦那個老不死的還在西玉,小心她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我們的勢力範圍,只要她一去西玉,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下手了……”
想到上次去西玉探聽夏定邦訊息的探子,無一不是一個個有去無回。
鄭志傑冷冷的瞥了父親一眼:“這事,我自然比你都更要著急……。你放心,最遲後天,我江湖上的人馬,就會齊齊趕來的。”
聽到兒子如此說,鄭太傅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隨即剛起身準備離開之時,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丫鬟急匆匆的腳步聲。透過窗戶一看,鄭太傅看到了這丫鬟是夏青蓮的貼身丫鬟之時,頓時就趕緊急匆匆的走到房門口。
“你主子怎麼樣?孩子保住了沒有?”鄭太傅迫不及待的緊張詢問著。
“回……回老爺子,蓮姑娘孩子保住了……之時大夫說,這一次孩子險險的抱住,得靜養一整子,直到滿了三個月胎像坐穩了後,才能下床走動……。”丫鬟趕緊低頭彙報著這個好訊息。
一聽孩子保住了,鄭太傅便激動得不住的用手擄鬍鬚,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好,好啊!快回去,吩咐廚子,一定要用最好的吃食,精心調養著你們主子,這孩子,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要不然,你們所有人,就都給孩子陪葬去……。”
小丫鬟嚇得臉色煞白,趕緊跪下喏喏點頭稱是,可是,想到自家這個變幻無常的暴虐少爺,小丫鬟覺得真是心苦如黃連般。
不耐煩的驅離丫鬟離開後,鄭太傅一直的屋子裡,激動得來回踱步,看得鄭志傑內心越來越寒,越來越冷,嘴角的譏諷笑意,更是無比的明顯。
“爹,看你興奮的這個樣子……你究竟是為即將抱孫子而高興呢?還是為即將要得老來子而高興呢?”
鄭太傅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著實高興的有點過頭了,臉色神情先是怒惱,隨即緊接著,便很是尷尬。
“渾說什麼……不管怎麼說,青蓮這孩子,都是我們鄭家的血脈,無論如何務必都要保下來,這段時間,你收斂著點,別去找青蓮的麻煩,畢竟雖然她是夏家之人,但是,她卻並不是同夏清瑤一夥的,更何況,她怎麼說,都是你的救命恩人,整整折磨了青蓮四年洩憤,時間也差不多了,別太過分了……”鄭太傅沒有明著回答兒子的問題,而是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只重申孩子的重要性,然後擺出一副正然之色苦口婆心的教訓著兒子。
看著父親這虛偽表裡不一的嘴臉,鄭志傑嘴角的譏諷之笑,就越加的濃烈。
也許是覺察到兒子的直視的目光過於礙眼和心虛,也許是想要讓兒子打消繼續找青蓮茬而傷到孩子,鄭太傅不僅放緩了目光。
“志傑啊!爹爹理解你受傷後的心情……。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兒子,是我痛愛了二十多年的兒子,既然你不喜歡女人,那麼,爹爹也不強迫你,等會回去,爹爹就找人給你尋幾個長相乖巧點的小男孩給你送過來……。只要你別把什麼氣都憋在心裡就成了,只要你健健康康的,爹就安心了……”
鄭志傑覺得無比的諷刺,但是,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