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頭起來。
“少爺,少爺,小的不敢,小的真的沒有背叛少爺,更不敢陰奉陽違的去做少爺任何不喜歡的事……。請少爺明鑑……”管家這頭磕得又重又響,花崗岩的地面上,頓時就鮮血模糊。
看著地面上那猩紅的血液,鄭志傑剛才那煩悶的心,這才微微舒爽了一些,瞄了一眼滿臉驚恐的管家,唇角勾起一抹陰冷之極的微笑。
“起來吧!識趣懂事就好……。本少爺是最喜歡識趣懂事的人了……。下去吧!”
“是,少爺。”管家趕緊用衣袖仔仔細細的擦拭乾淨了地上的血跡,然後朝鄭志傑彎腰行禮後退了好幾步,這才轉身踉蹌著離開。
看著管家那跌跌撞撞的背影,鄭志傑眼角的笑意,就更甚。
因為,他喜歡上掌控一個人生死的那種美妙感覺,更是享受那種被人畏懼,被人害怕,被人視為神靈般敬仰高高在上的感覺,突然間,鄭志傑在看到他那殘缺的腿,以及毀了容的臉頰之時,眼眸裡,頓時就再次嗜血了起來。
若不是夏清瑤和歐陽那兩個賤人,等到三五年後他和父親的完成大業,他就將是掌控整個東乾天下之人,可是現在,他一切的計劃,全都泡湯了,一想到這裡,滿腔滔天的恨意,真是恨不得即刻就把夏清瑤和歐陽卿給揪出來碎屍萬段。
“推我去書房。”鄭志傑雙手緊握成拳,厲聲的對著身後的侍從命令著。
侍從嚇得身子一抖,趕緊小心翼翼的推著輪椅,朝著書房而去。
等候在書房裡,已經很是不耐煩的鄭太傅,剛準備起身,便看到兒子被人推了進來。
“爹,今兒個怎麼這麼有空,居然終於想起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兒子了?”鄭志傑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衝父親疾風的說著。
鄭太傅看著曾經引以為豪的兒子,如今不僅身體殘了,就連這心,都好似殘疾了似的,成天看著兒子這不陰不陽一臉的鬼氣不說,更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作為鄭家三代單傳的男兒,兒子居然會有著斷袖之癖不說,更是玩起了幼小男童這癖好。
兒子這斷腿,毀容的情況下,已經是不能出現在公眾的視線裡,只能暗地裡幫他策劃一些事情,幫些小忙,現在鄭太傅不指望兒子能有多大出息,只要能給他生個傳宗接代的孫子來,就成了,可是,偏偏這混小子卻好似魔怔了一般,硬是不好女人這一口。
“為什麼又無緣無故的毆打青蓮?你知不知道,青蓮她懷了孩子了?現在動了胎氣,大夫正在搶救,你說說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難道你真打算這輩子沒了香火?”鄭太傅看著兒子這眼神,那叫一個氣啊!指著兒子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鄭志傑看著父親如此激動,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冷笑。
“懷了孩子?呵呵……。也不知道,我這應該是喜當爹?還是應該恭喜爹,即將為我添上一個弟弟……”
“混賬……你,你胡說什麼?”鄭太傅瞬間勃然大怒。
“胡不胡說,你心裡最清楚……。爹你若是真喜歡那賤人,兒子就送給你就成了,反正兒子也不喜歡夏家那賤人……。對了,跟你說個事兒,夏清瑤,歐陽卿,她們終於出現顯身了……。現在就在第一樓外樓的酒樓之中。”鄭志傑先是輕飄飄的擠兌完自己的父親後,隨即就說出來清瑤歐陽顯身之事。
剛剛聽到兒子說要把青蓮送給他,鄭太傅心念一轉,頓時就回想起兩個月前,夏青蓮給他端補湯,對他哭訴,最後兩人也不是知道誰先主動的,反正最後就在書房滾到一起了。
雖然兒子剛才的話很難聽,但是,卻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畢竟兒子以前也曾有過女人,但是,卻無一女人有過懷孕的例子,難不成,還真是他老二彌堅,如此勇猛的弄出來個兒子?
想到夏青蓮肚中孩子真會是他的老來子,鄭太傅老臉頓時就激動得宛若關公,可惜,這興奮勁還沒有來得及持續多久,就聽到兒子後面說出夏清瑤的訊息來。
“什麼?夏清瑤和歐陽卿出現了?怎麼可能?怎麼會?她們不是已經失蹤整整三年多了嗎?怎麼會現在又在廬峰縣出現?”鄭太傅頓時就急的從凳子上猛的站了起來。
自從四年前,南漪和東乾戰亂爆發,夏清瑤傷了兒子,避開了他們的勢力範圍的眼線逃出去後,整整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任何夏清瑤的絲毫訊息,最後在失去夏清瑤訊息一年後,這才從一些幾國之間來回的商販口中,聽到了關於夏清瑤的事情,而夏清瑤居然逃到了西玉,且混得風生水起,西玉,距離東乾極遠,所以,他的勢力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