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魏雲。
高座上的皇帝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葡萄放入口中,嚼了幾下,慢悠悠地開口:“此話何意?”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彷彿透著無盡的威壓,讓大殿內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分。
魏雲清了清嗓子。
“郝川,是我與郝府馬伕的孩子。”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
“瘋了吧!郝家大夫人竟然承認這種事!”
“天啊,她還敢在朝堂上說,真是不要命了!”
“郝恆山這次怕是徹底栽了……”
魏雲卻無視了這些驚訝的目光,她緩緩轉頭,看向臉色鐵青的郝恆山,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冷笑,眼中滿是報復的快意。
“郝恆山。”她直視著他的雙眼,語氣中透著一絲嘲弄,“你可還記得我與你的新婚洞房夜?那夜,你親手將一名馬伕送上了我的床榻。”
殿內瞬間死寂。
郝恆山猛地踏前一步,指著魏雲,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你在胡說八道!魏雲,你瘋了不成?!這種話你也敢出口!”
然而,魏雲毫不畏懼,她挺直了脊背,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彷彿是要將壓抑了多年的憤怒與不甘盡數發洩。
“瘋了?”她輕輕一笑,那笑意中卻透著深深的諷刺,“郝恆山,你以為我瘋了?不,瘋的是你!你當年為了打消陛下的疑慮!”
“所以才娶了我!”
“為什麼偏偏是我!”
“這一生,終究是被你毀了。”
她的聲音逐漸高昂,彷彿要將多年的委屈盡數傾瀉出來。
郝恆山的面色難堪至極,他剛想反駁,卻被皇帝一聲冷喝打斷:“住口!”
皇帝的威嚴聲音讓大殿重新安靜下來,他目光深沉,冷冷地掃過魏雲與郝恆山。
此時此刻,顏妃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