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紙條,抬手輕輕拍了秋至的腦袋,語氣溫柔卻不容反駁。
秋至立刻捂住嘴,眼神變得清澈了許多:“小姐,我就是好奇嘛……”
開啟紙條,視線在紙上的內容上掃過,紙條上僅寥寥幾句。
“三日後,瑞福宮見,玉瑤整日唸叨你的金沙奶黃酥,盼能再嘗。”
沈如寧低頭摩挲著紙邊,似乎在細細品味字句中的深意,景貴妃禁了足,此時約她相見,只為了金沙奶黃酥?若真如此,那她沈如寧便真成了傻子。
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將紙條遞給一旁的春至。
“毀掉。”
“是,小姐。”
紙條很快化為灰燼,隨著微風散去。
沈如寧站起身,緩緩踱步到窗邊,心思飄回了許久之前。
上一次她和景貴妃未盡的話題,這一次是否還能繼續呢?
洛眠的母親,當年的景貴妃,她們之間到底藏著怎樣的隱秘?
“小姐,怎麼了嗎?”秋至輕聲詢問。
沈如寧收回目光,神色如常,語氣輕描淡寫:“沒什麼,景貴妃說要見我。”
春至聞言有些急:“小姐,您不覺得這事蹊蹺嗎?景貴妃可是被禁足了啊!”
“正因為蹊蹺,我才更要去。”沈如寧坐回桌邊,捧起茶盞。
茶盞中的茶水映著她沉靜卻鋒利的目光,似是深淵,又似是風暴前的平靜。
“是非成敗,終有一日,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