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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傍。嘉慶十九年(公元一八一四年),sc總督常明奉敕建雷祖廟於井左,布政使方積與王啟錕等,因建吟詩樓、浣花亭於井右。”

挪開水泥井蓋,井中一汪清水,清澈如鏡,俯身往下看,自身影像清晰可見,一股清涼之氣直撲人臉。

艾蕾說:“朱總,這裡仍然沒有什麼可左證薛濤井就是映月井的,我們還是不再去研究它是或者不是了,不然的話,豈不搶了專家的飯碗?依我看,看了薛濤井還不夠,必須再去看看薛濤墓,然後去買點兒薛濤箋,才能對中國古代這位奇女子有所瞭解。”

“那我們先去薛濤墓吧,最後再去買箋,行嗎?”朱一民問。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艾蕾說。

薛濤墓位於公園西北角的竹林深處。主體由墓、墓碑、墓基平臺組成,四周有護欄分隔。墓體直徑約三米,由三層紅砂條石砌成圓形墓基,環墓為一米寬的墓基平臺,用石板拼成環墓小路,墓與平臺形成一個整體,視覺效果甚佳。

朱一民繞到墓碑後面,仔細閱讀“重建薛濤墓碑記”,看完之後,他說,根據碑記記載,墓碑的造型,最初設計為浮雕雲頭碑,後由於在公園發現一塊風蝕的古碑,碑高一點五八米,寬零點八二米,碑右上方隱約可見明“萬曆”二字,故確定為明碑,中間正文首字一點一橫一撇的廣旁似唐字,猜測應為唐女校書薛洪度墓碑,重新設計時參考了該碑的造型、尺寸,形成現在的墓體造型。現在的幕碑正面“唐女校書薛洪度墓”八個大字,由省著名書法家題寫。碑背面的“重建薛濤墓碑記”。薛濤墓的立意佈局,根據我國儒家思想和道家學說,認為天圓地方,設計以牆界為方以墓為圓,寓意女詩人在天地中安息,永為世人憑弔。

“整個墓體包括墓、墓碑、墓基平臺設計合理,造型美觀,達到了和諧統一,極具美學價值。”艾蕾讚不絕口。

“我讀過唐末詩人鄭谷的詩:‘渚遠清江碧簟紋,小桃花繞薛濤墳’這說明唐時薛濤墓四周種了不少桃樹。我還讀過清朝初期詩人鄭成基的詩:‘昔日桃花無剩影,到今斑竹有啼痕’說明清代的薛濤墓旁已無桃花,唯有修竹萬竿。因此,為了體現早先薛濤墓的風景,我們今天看到的新修的薛濤墓墓旁栽種了桃花、翠竹,以示紀念這位傑出的女詩人。”朱一民取下近視眼鏡,用絨布輕輕的擦拭著鏡面上的水蒸汽。

“據史書記載,唐文宗太和五年,即公元832年一個秋日的黃昏,一代才女薛濤香消玉殞,65歲的薛濤永遠閉上了她那寂寞的眼睛。”艾蕾的眼睛有些溼潤。

“不錯,薛濤逝世之後,劍南節度使段文昌為她親手題寫了墓誌銘,並在她的墓碑上刻寫了‘西川女校書薛濤洪度之墓’,因此,女校書便真的成了薛濤的代名。”朱一民十分動情地說。

“但薛濤真正葬於何處,史料並無明確記載,”朱一民繼續說道:“畢生致力於研究薛濤的專家,某知名人士根據晚唐詩人鄭谷詩句‘渚遠清江碧簟紋,小桃花繞薛濤墳,朱橋直指金門路,粉堞高連玉壘雲,窗下斷琴翹風足,波中濯錦散鷗群,子規夜夜啼巴蜀,不併吳鄉楚國聞’,推測薛濤墳應在望江流東面金江之濱。當然也有學者認為薛濤晚年生活在城西浣花溪。按照常理推斷死後也應葬在城西一帶。由於沒有明文記載,當然也不排除葬在城東的可能。”

“我記得晚清詩人陳矩在《洪度集》說過:‘墓去井裡許,在民舍旁’,李淑燻的《記薛濤墳》也有記載:‘江樓南去二三里,荒隴猶留土一抔’,應該說薛濤墓距薛濤井最多二三里之遠。”艾蕾像在做考證。

任潔說:“朱總和艾主任都是我的老師,你們說這些,我過去很少聽說過,不過,我在大學唸書時,曾經聽我們老師講過,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前,距公園不遠的地方曾有薛濤墓並題有墓碑,只可惜毀於十年動亂之中,蹤跡全無。”

“真是可惜,這人為的破壞,為我們後人破解薛濤墓之謎留下了無窮的遺憾。走,我們不再做考證了,去買薛濤箋吧!”艾蕾和朱一民都感到很惋惜。

公園門口有一間較為寬敞的門面,裡面的貨架上擺滿了各種版本的與元稹、薛濤以及韋皋有關的傳記、書法、故事新編等書籍、畫冊,各種材質的首飾、玩物、文房四寶、摺扇、羽扇、玉器,玲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而最顯眼和養眼的還是各種各樣的薛濤箋,無論橫式的還是豎式的,製作的十分精美,稍大稍寬掛在貨架的隔條上和貨架之間的牆上,正宗的書箋都整整齊齊地擺在貨架上最顯眼的位置。

除這個門面以外,公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