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豈軒的鳳眸痴迷了,俊臉逼近蘇洛,他的舌舔舐上蘇洛飽滿的肉。唇,
“我為你解渴”
這次何豈軒不再是狼吻了,異常的溫柔,他這位情場高手知道什麼氣氛下應該進行什麼程度的吻。
比如現在,絕對不能進行窒息的深喉吻,還是極盡纏綿的繞舌吻最應景。
生澀的蘇洛也如了何豈軒的意,直接被他給繞暈了,她虛軟的身子不住地癱滑
何豈軒膝蓋頂入她雙腿間支撐住蘇洛的身子,長指抬起她羞澀的臉,他深視著她的眉眼,
“老婆告訴我,你在畫室跟人親熱過嗎?”
不是他懷疑她,畢竟如若他是那個畫家,他要是畫完女人的裸。體,必定會順便吃了她。
方才連尚子傑那個混蛋看著畫都在起反應,那個嘉偉又不是太監,難道他就能做到無慾無求?
蘇洛迷離的眸光清湛了,她不解地迎視著何豈軒探究的鳳眸
少頃她才明瞭某人的意思,她的聲音微怒,
“除了你這個大色狼,誰會在畫室裡做這麼齷齪的事”
“喂,你這女人太不厚道了吧,方才明明你也很喜歡享受齷齪的事,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
何豈軒現在的心情特好,因為他老婆方才的眸光清澈如湖水,沒有一絲雜質,所以他相信他老婆沒被那個嘉偉給汙染。
以他的經驗就現在蘇洛的破吻技,那個嘉偉連線吻都不在行,還好他老婆先前遇到的是一個堪稱神父級別的男人,否則哪輪到他來做她的性。愛啟蒙老師。
蘇洛現在真希望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她說何豈軒齷齪,那沉浸在親吻中的她也強不了多少,一樣的齷齪。
何豈軒的心異常地柔軟,大手揉摸著蘇洛的腿心,尾音一軟,聲音裡溺了抹心疼,
“老婆你這裡還痛不痛?”
這位良心發現了,他不該因妒索求無度,昨夜他給她上藥時,她這裡還紅腫不堪呢。
這狼倒是提醒了遲鈍的羊,蘇洛果然怒意陡升,她用力打落何豈軒的手,
“你昨夜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這身子疼痛的像被碾碎了似的”
何豈軒賴皮地頂住蘇洛的額頭,他在笑,他是真的想笑,他的小女人還沒有傻到家。
“我還能做什麼?就是做我們夫妻最該做的事,只不過你總喊痛,勉強做了一次,要不是為了要孩子我都快進行不下去了”
這廝說的還滿仁義的,好似他才是被迫的那個人。
勉強做了一次?這怎麼可能?
蘇洛此時的身子都像跑了二萬五千里長徵似的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