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不是她的心。”
尚子傑的身子微僵,少頃就掀起眼簾怒視某人,
“何豈軒你為什麼會娶洛?”
何豈軒笑了,看到某人生氣,他的心情格外地好,
“娶老婆當然是為了暖床和傳宗接代,哈哈不過對於蘇洛我更傾向於暖床,你還別說經過昨夜的溫存,我還滿想她的,我現在就去看看我老婆,嗯,我要帶她一起回家。”
何豈軒悠哉地上樓去找蘇洛了,尚子傑一個人坐在那裡發怔
小時候何家老太爺非常喜歡尚子傑常接他過去小住,順便給何豈軒當玩伴,只是何豈軒對於這個入侵者卻極為牴觸,老太爺給尚子傑的玩具,何豈軒都會再強行搶回去。
嗯,這位少爺總喜歡與他爭寵,如果尚子傑被他氣著了,他會高興一天,如果沒得逞,他就再接再厲,樂此不疲。
只是現在為什麼尚子傑又找到從前熟悉的感覺,這個混蛋不是把洛也當成玩具,以此為樂吧?
話說蘇洛自從尚子傑離開後就在生悶氣,她換了張畫紙,飛快地勾勒幾筆,一條吐著舌信子的蛇出現在畫紙上,她又在蛇身上叉了一把劍,鮮血淋淋啊
她還不解恨,她把蛇的頭上加了個人腦袋,她在畫熟悉的眉眼,嗯,那個大色狼的眉眼
“喂喂喂,狠毒的女人你有多恨你老公,又是刺劍,又是蛇身的。”
何豈軒在後面嘖嘖咋舌。
蘇洛的手一滯,她轉眸看向何豈軒,
“為什麼拿蛇來嚇我?”
何豈軒不住地嘆息,這女人的思維果然異於常人,他認為她看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質問他為什麼昨夜把她玩得那麼慘?
他昨夜雖然生氣但還是盡了性,如有可能他都會把所有知道的姿勢都用個遍,只是他老婆身子骨太弱中途就累暈了。
早上走時他還擔心他老婆醒來發現自己的慘狀就會找他來算帳,結果現在她問的竟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那蛇本來就睡在床下,它是想跟我親近,卻不想上錯身,把你當成我了”
何豈軒說謊成性了都不用打草稿。
蘇洛猛然站了起來,手指狠戳何豈軒的胸膛,
“還在騙我?那燈也無緣無故地壞了,就是你做了手腳。”
何豈軒薄唇迸出笑聲,他抓住蘇洛的手把她帶入懷裡,他的唇吻著她的頸側
嗯,他今天在公司都在懷念她的味道,這女人還真是香甜
“喂,你幹嘛,別讓人看到”
蘇洛用力掙脫著,這色狼也太大膽了,這要讓子傑看到怎麼得了。
只可惜何豈軒從來都把蘇洛的話當廢話,他緊扣住她躲閃的頭,直接給她來了個法式舌吻。
“嗚嗚嗚”
蘇洛捶打著何豈軒的肩,他也太過分了,竟在這裡強吻她。
何豈軒抬眸掃了眼站在畫室外的那抹身影,嗯,既然願意看別人夫妻親熱我就讓你看個夠。
何豈軒大手托住蘇洛的腰,直接把她抵在玻璃幕牆上,他故意把自己的老婆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的大手已然竄進她的裙子裡
16漸入佳境
蘇洛焦急地推拒著何豈軒,
“喂,不能在這裡,這裡是畫室”
何豈軒的大膽行徑已再次重新整理了蘇洛的忍受極限。
“為什麼不能?畫室可以畫裸畫,進行視覺上的強。奸,而我們只不過是夫妻間最平常的親熱”
何豈軒嗓音透露著沙啞,說得漫不經心,麥色的大手已順著蘇洛的蠻腰向她的俏臀滑去
“”這是什麼意思?
蘇洛一頭霧水,她來不及想,她的小手在追阻攔截著某人的淫。手。
“喂,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
臉紅的蘇洛嚇得心跳都在加速,她在拉扯著公然覆上她腿際的手。
何豈軒輕鬆鉗制住蘇洛,他掌握住她的翹臀緊扣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精力旺盛的堅。挺頂著她的柔軟,
“老婆你感受到了嗎?它在想你想得我工作時都在為你分心,所以我來找你了。”
哄地一聲,蘇洛大腦都在衝血,她以往認識的男人裡面從沒有像何豈軒這麼色。情的男人,用色。情來形容他都太過含蓄,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極品色狼。
“那個你先放開我,我口渴”
蘇洛舔了下豐潤的唇,她的大腦也短路了,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