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梅閣事件的始末。”孤竹子這些近似苦口婆心的抑揚頓挫,讓江家三兄妹啞口無言,讓身旁的元丹丘一定慟然扼腕,讓門外公子小白感慨萬千。
“二十年以來,我們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其實就算我們是自討苦吃也都無怨無悔。”
“師傅,為什麼這麼多年你從不對我們說起這個中緣由。”元丹丘有些哽咽。
“因為孤竹子感覺到了自己風采不再,今日不說,以後說的機會便不多了。”孤竹子好蒼老的無奈之言。
公子小白好一刻緩了下神。
公子小白走出門想透一口氣,正巧遇上江家兄妹有些狼狽的從醉仙居後面撤退過來。
見到公子小白在門外面立著,江寒雪走出了幾步又回頭,“你站在這看笑話。是不是很可笑。”
公子小白搖頭,公子小白不知說什麼,見到江寒雪的目光如錐子,刺得公子小白不覺一抖。
“聽說小白公子,酒膽過人,你敢不敢跟我們去吃點酒,然後去找益州城裡的神槍董家。”江寒淵挑釁一笑。
“我現在飲不下酒,下次,你們什麼時候邀我去,我就什麼時候奉陪。”公子小白坦然的想笑一下,可是嘴角的肌肉卻有些僵硬。
“算了。公子還是去別處找酒吃,我們的錢都要用在刀刃上的。”江寒冰連頭也不曾回,大步消失在陰暗裡。
公子小白奇怪自己一口氣和這三個冷麵殺手的交談,有些甚歡的感覺。第一次有些覺得他們是可以親切相處的。
很快,公子小白一下子又從虛幻的想象中回到現實。
“師傅說了,你沒心情出去玩。”元丹丘靠在門檻邊,望著公子小白目送江家三兄妹。
“可我現在就想在街上讓風吹一下。”公子小白愣愣的說。
“如果你是熱血膨脹,你還是遠離我們;如果你是惺惺相惜,你還是遠離這裡;如果你有一切的自己的想靠近我們的念頭,你還是遠離我們。”元丹丘有些累了感覺,頭耷拉在門柱上,“君子之交淡若水。泛泛之交才符合你的性格。”
“我只想知道先生是看不起我,還是真為我的安危著想。”公子小白愣了下轉身,“連我的性格都知道,我真想早點得到竹先生對我未來一生的占卜。”
“亨到離時見,貞從坎處來。歸根培養熟,方解鼓風雷!”孤竹子幽幽地送了句古詩出來。
而此刻,公子小白便一個人在街上夜遊。
公子小白也許是聽了孤竹子與江家三兄妹的對話後心潮澎湃的緣故,也許還有被孤竹子點撥後的迷茫,也許還有被江家三兄妹的執著感動,反正公子小白就是不想回去睡覺。
夜深了,街區靜得心跳都能感覺的到。
“月兒彎彎,星光浪漫,你真是興致濃濃,這樣的夜還能有閒情雅趣,在街上徜徉。”
唐悅提著燈籠,光刺的公子小白眯上眼。原來她已經酒醒了。
“你也絲毫不比我差,你不會說提著燈籠是找別的什麼人吧。”公子小白無聊的伸了下腰,才感覺到深深的倦意。
“不錯,我在找人,你是不是知道蘇蘇姐在哪裡。”唐悅挑起燈籠高到公子小白的鼻子。
“神槍董家你不找,跟這我找有什麼用。”
“對蘇蘇姐,公子可謂用心良苦。你跟蹤蘇蘇姐是不是你真暗戀上她了?”
“是又如何?”公子小白反詰。
“小心,要是被別人知道,你會被蘇蘇姐割掉舌頭。”唐悅睜大眼誇張的吐出舌頭。
“就算我喜歡她,那也是我自己的事,關她什麼事。”
“因為你在褻瀆她對心上人的堅貞。”
“這也是理由。”公子小白不得不失望,公子小白和唐悅之間似乎沒有那種對峙,也許公子小白只把唐悅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公子聽我的沒錯,你在益州城裡住一天,你那一天最好遠遠避開蘇蘇姐。”
“男人愛上了女人,你叫男人躲開,那男人不是相思成疾則算了,萬一男人再痴情被相思折磨的死去活來,而這一切那女人都還不知道,小丫頭你說那個男人慘不慘。”元丹丘在黑暗裡忍不住,出聲。
公子小白被嚇了一大跳,有人在背後跟著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什麼男人女人,人不做人,鬼鬼祟祟。”唐悅燈籠一甩,飛腿揣向元丹丘。
“用唐家的小丫頭,到神槍董家也許還能換回不殺之劍。”童筠原來也在,童筠和元丹丘兩人合力很快把唐悅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