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與三個人廝殺起來,一剎間,屋子裡金鐵撞擊之聲不斷,呼喝怒叱連連,不旋踵間,笛音漸漸成歌,高吭悲壯,令人激奮……。。。
是的,于思明擺擊“笛音三絕響”中的“泣血音”,屋子裡充滿了殺機,連屋外仔細聽的江夫人也暗自領悟到于思明笛上發出來的音調中,滿是辛酸、悲苦、淒涼、無奈與血腥。
就在屋內一陣拼搏中,只聽那笛音漸漸衰退下去……。直到屋勺突然傳來一聲尖嚎,霎時寂靜下來。
半晌未聽清屋內聲音,江夫人尖聲怪笑起來……。。
突然,冷公度撲到那個洞口處,喘息著道:“區芳英,你可稍稱心如願了,怎麼還不開門?”
石敢也叫起來,道:“快開門,老子中這小子一記狠的,一條右臂快完了,連我們當家的也已盡力了。”
屋外面,江夫人冷笑,道:“老婆子要親眼看到那小子的屍體才算數!”
冷公度怒道:“你如要屍體,也得開啟鐵門,僅只一個狗洞,如何能把屍體送出屋外?”
江夫人嘿嘿連聲,道:“好辦,你們聽我的就是!”
石敢最是暴躁,聞言大吼,道:“快說,快說,反正這小子已躺在血堆裡了,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辦。”
突聽屋外洞口處江夫人道:“砍那小子一條手臂遞出來。”
此語一出,屋內各人一怔,石敢已舉起板斧欲砍,卻聽得冷公度喝道:“毒羅剎,你還是當年一般的心狠手辣,人都死了,你還要我們毀屍?
這未免過份了吧!”
江夫人尖叫連聲,怪叫道:“江濤不幸為攻龍那小子重傷致死,我這是在為夫報仇,就事論事,雖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你們已殺了姓攻的,那就快把他一條手臂送出來!”
石敢沉聲,道:“好,老子就把他一臂砍下來。”
說著,便“?”的一斧砍去,立刻有一條手臂塞出洞外面。
忽聽得江夫人仰天怪笑起來……。。
冷公度怒叱道:“你還不快開門?”
屋外笑聲嘎然而止,江夫人又沉聲道:“再把他的雙足砍下了遞到洞外面。”
方健喘息連聲道:“江夫人,你還要這小子雙足幹什麼? 如果他是活人,剛才那一斧,他早尖聲狂叫了。”
屋外面,江夫人怒聲吼道:“叫你動手便動手,噦嗦什麼?”
石敢道:“當家的,橫豎我們聽她的,她要姓於的雙足,我們便砍了給他就是。”
方健冷冷道:“好,你砍了給她!”
石敢聞言,大板斧高舉“??”一連兩斧砍下,於是,只見兩隻人腳自洞口塞了出去!
江老太太是十分滿意的又是一陣嘿嘿尖笑…………
方健已高聲道:“江夫人,你該滿意了吧?”
江夫人哈哈一聲,道:“滿意,當然滿意……。”
她一頓,突又叫道:“這小子的另一隻手臂也砍了!”
冷公度大怒,叱道:“區芳英,你失心瘋了? 難不成你要把姓於的碎屍萬段不成?
他可是與你毫無仇恨可言,你……。。”
江夫人大叫道:“少廢話,他絕不姓於,我要你們快動手。”
冷公度沉聲道:“八成你是不會放我們出去了?”
一邊,方健也點頭,道:“這老婆子如此指示我們,八成是不會放我們出去,她怕我們對她不利,自然要我們先殺了姓於的,略消她胸中之恨,然後再把我們一齊毒死這怪屋子裡了。”
厲吼一聲,屋外面江夫人衝著洞口,道:“誰說我會怕你們對我不利?
簡直就是放屁,憑你們幾個也想在我江家莊耍狠,便是崔百齡那老兒親來,我區芳英也不會把他瞧在眼裡。”
冷公度沉喝道:“住嘴,小小一座江家莊,也敢與我黑龍會為敵不成?”
江夫人怒罵道:“姓冷的,你少張牙舞爪,惹火了老孃,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來。”
方健忙叫道:“好了,鬥嘴無用,我們照她的話,快砍下這小子的另一手臂遞出去。”
石敢虎吼一聲,道:“好,我就再送給她一條手臂吧!”
話聲中,舉起板斧,“?”的砍下一條手臂遞出洞外面,道:“接著!”
洞外面,江夫人尖聲笑道:“好、好,再把那小子的頭也砍下來。”
冷公度低頭衝著洞口大聲吼道:“毒羅剎,你這種做法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