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得鬆散不少。
東邊的方健與石敢二人低語數聲,那石敢已拾著板斧,掀起棉被一角,光景只等于思明力盡,老太婆召回毒蜂,便要出手砍人了!
冷公度左手抓住鋼盾,冷冷睥睨著石敢,道:“老子最看不慣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若想出手,得先擺平冷大爺!”
方健怒聲罵道:“你奶奶的,姓於的又不是你黑龍會人,要你替他撐腰?
姓冷的,別人怕你黑龍會,我梁山兄可不在乎,若是敞明瞭幹,媽的,誰怕誰呀!”
忽聽屋外面一聲尖笑,道:“好啊! 卻叫你們狗咬狗,我老婆就親自下手,哈……。。。”
“嘀嘀”的輕聲就在笛音繚繞,勁風呼’嘯中連連妁發出來,于思明身邊四周,那群毒蜂在不斷減少。
屋外面老太婆未召回她的毒蜂,卻見一隻只毒蜂跌落地上面,有的落地以後尚自想振翅再飛,卻是力不從心,有的落地以後便自死去。
於是--
于思明放下鋼笛,雙腳騰越狂踏,沙沙聲不絕於耳,不少毒蜂被他踏死。
原來這些毒蜂在長久的飛撲中,早已力盡,一隻只便落在地上無力再飛。
于思明見四周毒蜂已不過十數只,他一聲冷笑,手中鋼笛變招疾點,剎時便把毒蜂只只擊斃。
擰身一越,于思明已撲向冷公度,他喘息著低聲在冷公度耳邊一陣嘀咕……。。。
冷公度聽著直點頭,不旋踵間,冷公度已大聲叫道:“梁山的朋友們,冷公度忽然覺得你們的話十分有道理,與其大家死在這兒,不如合力達成江夫人心願,我們合力圍攻這姓於的吧!”
方健與石敢二人對望一眼。卻不即發動,事情來得突然,又是冷公度與于思明二人嘀咕一陣之後,二人還真怕上冷公度的當。
因為,一個于思明已是勁敵,萬一加上姓冷的,其後果不想可知!
只在方健與石敢猶豫中,冷公度輕聲緩步走向方健,他以手示意眾人不可出聲。
方健與石敢二人見冷公度一副神秘樣,不知他在弄什麼鬼,便不約而同示意後邊八個小頭目,大家小心戒備,免上惡當。
冷公度坦然微笑,就在方健身前站定,低聲說了一陣。 方健那矮壯的身子一橫,低聲道:“如果計謀失算,我們豈不死定了?”
冷公度低聲一咬唇,道:“萬一失算,我同你們連手,認真收拾姓於的!”
石敢精神一振,道:“冷公度,君子一言……。”
冷公度嘿嘿笑了一聲,接道:“快馬一鞭,哥子們,就這麼說定了。”
方健點頭道:“好,我們且聽你的。”
冷公度剛剛回到西面,屋外面江老太婆已喋喋怪叫道:“屋子裡玩笛子的小子,從你揮出的笛音的造詣,我老婆子敢說,你就是攻龍那臭小子,別以為你改了名字騙我區芳英!”
于思明立刻叫道:“江夫人,黑龍會冷護法識得攻龍模樣,難道他會對你說假話不成?”
江夫人尖聲叫道:“你就是攻龍,姓冷的也知道你是攻龍,你們原是一路來的,到此地步,姓冷的自會替你這小子掩護。”
冷公度沉聲叫道:“豈有此理,他又不是我黑龍會人,我為何要替他掩護?”
屋外面,江夫人冷笑連連,道:“能擊斃我老婆子四十九隻毒蜂之人,普天之下,我相信只有攻龍那小子有此能耐。
嘿……
你們既不聽我的話,連手擊斃姓攻的小子,就別怪我把你們一齊收拾了!”
突聞一聲粗音傳來:“老人吩咐。”
顯然這人就是江府陶總管了。
江夫人沉聲道:“準備施放毒煙,我要把他們全毒死在裡面!”
此語一出,屋外面已是人聲不斷,腳步雜亂……。。
冷公度立刻叫道:“區芳英,算你厲害,我接受你的條件,連手殺了他。”
屋外面一聲尖笑,江夫人怪叫道:“好,那你們還不快動手?”
這座囚屋建造奇特,一旦困在屋中,當真插翅難飛,窗門用厚重的鐵板堵死,除了牆下面的那個小洞透進來一股白光外,連屋頂也看不到光線。
江夫人要用毒煙,屋內諸人早已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冷公度暗中一打招呼,立刻狂叫道:“殺!”
東面,石敢也揮動板斧,騰身而上,方健更是吼叫連聲,彼比叫罵著揮動寬刃鋼刀殺來。
于思明撥動手中鋼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