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也是宋國軍官了?”
閭丘觀笑嘻嘻的回答:“有的是,有的不是,不過是一些東施效顰者,倒也掩護了我們的行動。”
張琮小心的試探:“天朝大軍自東而來,而我西夏與遼國一向關係不錯,宋軍既然穿越了遼境,不知道契丹人在哪裡?我昨天並沒有看到契丹人的出現?”
閭丘觀眼珠轉了轉,板起臉回答:“我們可不是從遼境過來的,我們是穿越毛烏素沙漠過來的!”
唐兀峰翻了個白眼:“船——難道宋軍是扛著船穿過毛烏素海的嗎?”()
第四部 逆天的瘋狂
第4398章 間諜戰
閭丘觀眼珠轉了轉,板起臉回答:“我們可不是從遼境過來的,我們是穿越毛烏素沙漠過來的!”
唐兀峰翻了個白眼:“船——難道宋軍是扛著船穿過毛烏素海的嗎?”
唐兀峰所說的“海”意思是沙海。
閭丘觀假裝沒聽到這話,起身離開。
他走後,唐兀峰蹲下身來,從布袋裡拿出幾個玻璃瓶,透過玻璃瓶觀察著瓶中的罐頭,稍傾,他感慨一聲:“大宋之富,超出我等小國寡民想象,瞧這琉璃瓶,我記得一個瓶子就能換一頭羊,但他們隨便一出手就是一布袋,瞧這名軍官的模樣,毫不珍惜,彷彿這些東西只是路邊的野草。”
張琮有氣無力的點點頭,他也跟過去,拿起一個罐頭,念道:“這是東坡肉,這是糖霜黃桃……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普通宋軍伙食,還是特地為我們準備的……唉,焉知禍福!”
唐兀峰盯著罐頭,半晌,突兀的開口:“張大人不知道吧,其實我祖上也是漢人,我們姓楊,乃是純正的中原人,後來失陷涼州久了,不得不改成胡姓……嗯,我這次回去,一定把我們的姓改回來。”
這回輪到張琮翻白眼了,他心說:“得了吧你,你家祖上往上數十代都是胡人,怎麼突然成了漢人?”
指揮艙內,趙興神色鬱郁的看著航線圖,閭丘觀推門進來,趙興抬頭詢問:“水位情況怎麼樣?剛才實地勘測,發現實際水位似乎跟圖上標的不一樣?”
閭丘觀驚訝的瞪大眼睛:“怎麼會呢?每一次勘測結果我都親自核實過,而且這片地方我還來過?”
趙興沉思了片刻吩咐:“叫張琮與唐兀峰過來。”
唐兀峰一進門,搶先說:“大人,下官原先是漢人,是漢人啦,唐時我族姓楊,後來失陷在涼州,與故國斷了音信,不得不改為胡姓,我請求大人不要再稱呼我為唐兀峰,我叫楊峰,濮陽人士。”
趙興點點頭:“難得你還知道濮陽……夏國去年境況如何?收成好嗎?”
張琮緊跟著回答:“不好,這幾年夏國國運逐漸衰落,原先草原肥美,牧草茂密,但現在冬天不是雪災,就是夏天旱災,草原大面積乾枯,變成寸草不生的鹽鹼地,旱災頻頻——去年就是大旱,前年也是大旱,而且冬季還爆發了雪災。”
趙興擺擺手:“草原大面積沙化不是國運走上下坡路,而且過度放牧造成的……算了,這道理你不懂。”
趙興轉向了閭丘觀,詢問:“去年你派人勘測了嗎?”
閭丘觀搖搖頭:“前年我們進行了全線勘測,後來確定順化渡水淺後,去年因為西夏國主四處尋找我們地蹤跡,為了避免驚動他們,去年我們沒有繼續派人。”
趙興嘆了口氣:“一招之差,全盤被動——你聽見了沒,這裡連續兩年大旱。”
閭丘觀試探的說:“現在是春季,正是水勢最旺的時候,也許我們能順利度過,也未可知。”
趙興回答:“衝鋒舟沒有問題,也許運兵船也沒有問題,但我地坐舟肯定過不去,裝運大炮火藥的物資船吃水較深,恐怕也過不去。”
閭丘觀懊惱的一擊腦門,張琮、楊峰聽的滿頭霧水,發覺船艙中沉默了,張琮試探的說:“順化渡江面極其寬闊,也因此,那裡水勢緩慢,適合擺渡。當地人常用羊皮渡江,那裡是商戶往來的要道,人口眾多,大人要是擔心船過不去,不如從當地徵調人手……”
趙興搖頭:“來不及了,我們必須儘快透過順化渡,可現在的方法,要麼工程量太大,耗費時間,也需要大量的人手,我們沒有時間,也沒有人力。”
軍官們進艙報告:“太尉,前方即將抵達河套口。”
河套口這裡,黃河分開的枝杈重新合流了,趙興沉思片刻,慢慢地說:“只有沿途尋幾段山樑,連續炸開高聳的河岸,讓泥土堵塞河道,以此來抬高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