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腦袋,光顧著一次都娶回來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冷落了誰也不好啊,只好辛苦自己了。於是抱起阿斯茹,慢慢剝去了喜服,露出小丫頭白嫩的凝脂。儘管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周雨軒還是覺得這玲瓏的曲線,嬌媚的身子,美麗的讓自己有些馳魂奪魄,心臟也不爭氣地猛烈跳動起來。
阿斯茹看著這壞人對自己痴迷的眼神,心裡也是柔情百轉,拉著周雨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喃喃說道“好哥哥,只要你喜歡,阿斯茹都是你的。”周雨軒聽了更是情緒高漲,雙手不停地朝著阿斯茹敏感的地方開始上下其手,幾下阿斯茹就開始求饒,迷離地眼神看著周雨軒,像是邀請又好像是誘惑。於是周雨軒一鼓作氣,拿出自己看家的本領,不斷地把阿斯茹帶到更高的山峰,領略更為不凡的景緻,一會功夫阿斯茹就快樂得不知所以了。半晌,阿斯茹緩過氣了,對周雨軒柔聲說道:“壞人,我真的夠了,就要睡了,你也別太累了,趕緊過去吧,其其格她們還等你呢。”周雨軒又抱著阿斯茹溫存了半天,貼心的話兒,說得阿斯茹臉紅心跳,一會就有些朦朧了。周雨軒看小丫頭睡著了,這才走出門去。
其其格、其木格兩姐妹相對坐著,等得這個心急啊,也不敢把蓋頭掀了,其木格正在問姐姐:“爺今天是不是不來了啊?”還沒等其其格答話,周雨軒推門走了進來,介面道:“有你們在怎麼會不來呢?”說完把兩人的蓋頭都掀了,都摟在了懷裡,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心裡說不出的喜歡和驕傲。
兩人看周雨軒喝了酒,還滿頭大汗,趕緊過來伺候周雨軒把衣服脫了躺下。自己剛要動手,周雨軒又起來說道:“今天還是讓我給自己的小妻子來寬衣吧。”說完拉過其其格,開始一件件替她把衣服脫掉。一會功夫,其其格便一絲不掛,羞得急忙鑽到了被窩裡。周雨軒又拉過其木格,照此辦理,一會被窩裡就多了一對赤裸小羔羊。
周雨軒也鑽了進去,笑道:“誰先來啊?”兩個人都害羞得不說話。周雨軒笑道:“你們不說那我就替你們說了,其木格是妹妹,姐姐讓著妹妹,就妹妹先來了。”說完就把其木格抱了過來,其木格剛要說“姐姐先來”,小嘴已經被周雨軒堵住了,大手也撫上了自己的胸前。一會功夫,峰巒溪谷,均被攻陷,其木格只有嬌喘的份了。周雨軒看著其木格的樣子,雄風大振,立刻翻身上馬,攻城略地。其木格在過了最初的破瓜之痛後,在周雨軒加倍的溫存下也漸入佳境,嘴裡輕哼低吟,周雨軒見此便大開大閡、縱橫披靡,一會其木格一聲尖叫,挺直了身子就不動了,周雨軒這時也忙快馬加鞭,與其木格一同魂遊天外。
過了好一會,周雨軒又轉過身子,抱住了其其格。其其格在一旁雖沒有觀戰,可也聽了個滿耳,早羞得渾身發燙,微微顫動,下面早已是露滿花徑泥濘不堪。周雨軒扳過其其格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這時其其格張開眼睛,羞澀地說道:“爺別累壞了身子,明天再要了其其格吧。”周雨軒笑道:“新婚之夜,我可不想你有什麼遺憾,我休息一下就好。”又問其其格剛剛其木格說的是什麼?老聽她喊自己的名字。其木格這時醒過來,嬌嗔道:“不許說,我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其其格有些害羞地說:“她說的是蒙語,是在說:爺碰到其木格的小其木格了。”周雨軒笑道:“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都是什麼意思呢?”
“其其格是花朵的意思,其木格是花蕊的意思。”
這時其木格氣急敗壞地說:“壞姐姐,什麼都跟爺說,爺趕緊整治她,我非要看看她的浪樣子不可。”說完就鑽到了下面,周雨軒立刻就覺得自己雄風依舊再,馬上就可以在幾度夕陽紅了。其木格也滑了上來,貼在周雨軒的背上,悄聲說道:“爺剛剛對我可是力氣大得很,要是不把她整治得原形畢露了,我可不依。”說完自己就在後面輕輕摩擦著周雨軒的後背。
其其格瞪了妹妹一眼,輕輕把周雨軒按在枕頭上,羞澀地說道:“爺今天太累了,躺著就好,讓其其格來伺候爺就行了。”說完,跨在周雨軒身上,伸手扶住了兇器,咬牙輕輕坐了下去,猛地身子顫抖了一下,嘴裡哼了一聲,倒在了周雨軒的胸膛上。周雨軒憐惜地抱緊了小小的身子,就要翻身,其其格抬起了身子,倔強地說:“我能行呢,爺別動了。”說完皺著眉頭開始輕輕蠕動。周雨軒看著其其格上下跳動的雙峰嫩若新剝雞頭肉,便一口叼住,大力吸吮起來。其其格身子一僵,嘴裡呻吟立時便大了,動作也越發地有些狂野,宛如在草原上馳騁一般,夾緊了馬兒,身子起伏不定,速度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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