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給自己一個提示。
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地其其格,有些生氣地把周雨軒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有些憤憤地說:“當時爺嫌我們小,說過兩年再要了我們。我們姐妹也不想逆了爺的心思,這兩年也就這麼過來了。現在兩年的期限早就過了,爺也要和格格成親了,怎麼也得給我們姐妹個說法吧。如果爺覺得我們姐妹下賤,也不配有個什麼名份,只能這麼在爺想起來的時候給您取個樂,只要是爺給句明白話,我們姐妹也就認命了。”說完小臉上淚珠就滾下來了,其木格那邊也在抽動肩膀,低聲啜泣。
周雨軒這才知道為什麼兩人今天發這麼大的脾氣,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忽略了。趕緊又把其其格抱了過來,輕聲說道:“乖,別哭了,今天爺就答應你們,十天之後,不但是我和阿斯茹的好日子,也是我和你們姐妹的好日子。到時候我一樣用大紅的花轎把你們抬回家裡來。”
其其格還沒說話,其木格猛地轉過來問道:“爺說的可是真的,要是爺再哄我們,我們姐妹可就真沒臉活下去了。”
周雨軒趕緊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對不起你們,雖然在我心裡你們和阿斯茹一樣都是我的小妻子,可在表面上,阿斯茹還是大夫人,你們還得排在後面,真的是委屈你們了。”
其其格聽周雨軒說到“對不起你們”,心裡就是一沉,眼淚又要出來,等聽周雨軒說完,又是一陣喜悅,趕緊說道:“只要爺有這個心思,我們姐妹就知足了,再說我們也沒妄想著和格格能平起平坐,只要爺能給我們個名份,讓我們能光明正大地在府裡服侍你和格格,也就夠了。”
周雨軒笑道:“好了,現在都別生氣了,過來,給爺抱一下。”
兩人這才破涕為笑,過來替周雨軒寬了衣,自己也除了小衣,陪周雨軒躺下,依偎在周雨軒懷裡。周雨軒看看其木格,笑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給我臉色看了,是不覺得爺捨不得責罰你啊?”
其木格聽周雨軒這麼說,本來有些擔心,可看周雨軒的臉色不象是在生氣,就又轉過身去,把嬌嫩地小屁股撅到周雨軒的手上撒嬌:“爺可別捨不得,想打就打吧。”
周雨軒只覺得滿手的粉膩柔滑,哪裡還打得下去,大手就在這粉團上揉捏起來,其木格轉過頭來,鑽到了周雨軒的懷裡,嘴裡一面不堪地輕聲哼著,一面在周雨軒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其其格也湊過來,臉紅紅的,低聲說道:“爺今天就要了我們姐妹吧,我們等著伺候爺的這天已經等了兩年多了。”
周雨軒喘了口粗氣,答道:“最好吃的自然要留到最後吃了,等和你們姐妹成了親,新婚之夜在要了你們,不是更好?”
其其格見周雨軒這麼說,也就沒有堅持,其木格嬌聲說道:“爺是舒坦了,可不知道我們姐妹多難受呢。”
其其格連忙說道:“不知羞的死妮子,什麼話都往出說,趕緊把你的嘴堵上。”
其木格趕緊滑下了身子,去堵自己的嘴了,其其格卻有些害羞地看這周雨軒,說道:“爺可不能嫌我們低賤,瞧不起我們。”周雨軒把其其格抱了過來,噙住她的小嘴,其其格順從地讓周雨軒親了個夠,然後也到下面和妹妹一起忙了起來。周雨軒吸了一口涼氣,憋了一會,又緩緩地吐了出去,心情舒暢地享受著這對姊妹花的特別服侍。
大總統要成親了,還是一位太太兩位憲太太一起娶,這是多大個事情啊,可除了原來在東北的一些老人,別人誰都沒通知,這心思活泛地就核計要不要送些禮物巴結一下。五月一日,從裡到外煥然一新的周雨軒騎著高頭大馬把三頂大紅花轎從老王爺住的鐵獅子衚衕接回了豐澤園。一切禮儀自然有人照應,不必細說,至於憲太太也從正門抬進來是不是和理法周大總統都這麼幹了,別人也不好多說話自找不自在。
在頤年堂擺了十幾桌的酒菜,政務院和各部的頭頭還有趕得及回來的軍隊裡的劉五魁、海軍的薩鎮冰等人圍坐在一起。周雨軒挨個開始敬酒,在座的山寨裡出來的基本都是長輩,後來的也不好和總統拼酒,所以周雨軒倒沒有喝得爛醉。一會功夫,老王爺走了過來,滿面紅光,跟大家告了個罪:“今天是雨軒大喜的日子,我們就別讓雨軒在這陪著了,諸位要是有興致,老夫痴長几歲,倒也喜歡和諸位共謀一醉。”周雨軒自然求之不得,和眾人道個別就回了澄懷堂自己的臥房。
一進屋,阿斯茹還頂著蓋頭正等著自己,周雨軒走過去掀了蓋頭露出來阿斯茹絕色的小臉,親了一下。阿斯茹推了一下自己,說道:“今天我可不是主角,趕緊去找那對姊妹花吧。”周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