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來吃,後來是犀牛哥給了我包子吃,當時我不相信他就隨意說了個名字,沒想到他們都當真了。”
一口氣說完,聽得蘇青秀眉微跳了幾下,受過高等教育心思慎密的她很快鎮定下來,對眼前這個大咧又看不出有絲毫城府的男人多了一絲好感,讓她一時忘卻了相互間金錢的交易,變得很疑惑好奇。原本看起來相當簡單的男人一番話下來給她心頭蒙上了一層迷霧,多了一層神秘感。
如果說對方只是從大山裡出來的愣頭青,那黃永光為何還跟經理左磨右勸的硬要花十萬塊重金讓自己出臺陪他?要知道,她蘇青雖然在公關部當領班,但是她從來不出臺接客的。這點公關部以及整個酒店認識她的人都清楚,以往那些政治大佬前來,她也沒放棄自己的尊嚴,然而今天,見到這個第一眼給自己很粗俗印象的男人,最終還是被經理給說動了,而且還如此真切的坐在對方面前,甚至還萌生了一種想要去了解對方的衝動。
蘇青不是chu女,卻一向清高自重,她不缺錢,也從不靠出賣肉體來獲得更高的物質生活。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個人原則。不過有一點不可否認,尊嚴是建立在金錢上的。特別是當一個女人與男友分手後,得不到心靈寄託,那種夜間寂寞帶來的空虛實在讓人難以長期堅守。煎熬數著每一分每一秒看窗外星星的時候,她總會幻想有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白馬王子突然出現,兩人相互相擁,體會那種肚皮摩擦,肉體纏綿,靈魂交替昇華的快樂。
“張先生。”
“打住。”
張小龍眼睛一瞪,學著趙習牛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道:“你這個女人很不上道,弄來弄去還是開口閉口一個張先生,這牛皮沒法吹了。我都把你當朋友,可你老不上道。算了,你出去吧,我得睡覺了。”
張小龍下了逐客令。蘇青也看出他是真生氣了,不知為何,她心中一急,下意識的叫了聲“小龍。”然而話自出口她立馬就覺得有點過於曖昧了。桃腮頓時泛起了一片嫣紅,模樣十分可愛。
張小龍全身毛孔一縮,恍惚間他在蘇青身上找到了小瑩的影子,特別是蘇青臉紅起來的瞬間,那種神態如同死去的小瑩的翻版,這樣的神態也一直是張小龍最為留戀的東西。
“算了,你還是叫我房東吧,我感覺還是這樣親切些。”
“小龍”是糟老頭和小瑩叫的,在張小龍心裡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突然被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叫出來,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僅管他在蘇青身上看到了可愛的一面,不過下一刻又立即醒悟過來。不能跟陌生人走得太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張小龍在一步一步的認清自己,而身為海外歸來的碩士留學生蘇青,也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高貴的她在張小龍面前也開始變得簡單起來。同步感化中顯露出了小女人神態,如同戀愛中的仙女,總有那麼一絲的不自然。
也許這就是二個初次見面的青年男女滾上床上的前奏性*交流,這樣的交流純粹是不著邊際多此一舉。在蘇青心裡,原本是一副積極的心態,一夜情再不如意也才是十來個小時,按她之前所想,一進房對方就應該把她壓在床上翻滾得死去活來,沒完沒了的折磨到天亮。可誰想出現這麼個小插曲,對方不但沒碰她,聊天中還增添了不少情趣。
張小龍話雖這麼說,卻始終沒有要回房休息的意思,快凌晨一點了,他又坐了下來,不厭其煩的與對方閒聊著。蘇青為了進一步瞭解他,也很是默契的配合著。一時間兩人拋棄了尷尬,忘卻了時間,氣氛變得愈來愈融洽。
“青青,你說你是江蘇人,那你認識蘇週週不?”當得知葉青是蘇州人後,張小龍立馬就想到了那個騙了自己的蘇週週。那個使他初次上當受騙的人,印象十分深刻。張小龍毫不忌諱的把這些告訴了蘇青。
“房東,江蘇是一個省,很大的,你說的那個騙子在徐州,我是蘇州人,跟他分明就是二個不同的城市,你也看到了,春城都有這麼大,更何況是二個城市。”
“嗯,那也是,振興街有那麼多東北人,可我一個也不認識。你說的有道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一定還會碰上那個騙子的,到時”
兩人又聊了很久。
張小龍瞄了眼牆上的鐘表,兩眼發睏,道:“三點了,青青,謝謝你為我講了這麼多城市的事情,睡吧,要是你不想回去,那就睡旁邊那個房間。”
“房東,你確定不用我陪你?黃永光可是花了十萬請我來陪你的哦,你不用我陪,這十萬也沒得退,可要想清楚了。”聊了幾個小時,兩人說話再沒有任何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