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的品位不錯,交往的,可都是相貌和層次都不低的女人。”
一句話引來了討論一堆,不過質疑很甚,鄧燕有氣無力道著:“我覺得女人狠起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現在就想把他再掐死一回。”
一傾身,她順手拿了一支筆,然後這句話引來了轟堂大笑,都只當是無聊中的牢騷了。
而鄧燕卻是在一張紙上畫了兩個字:情仇?
麻實超……現在仔細審視,算得上一位帥哥,四十出頭的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十歲不止,風流倜儻、位尊多金、以他能忽悠到那麼多錢的水平,鄧燕估計女人應該擋不住這張嘴的天花亂墜,這種人天生要被男女之情糾纏的。
她想著,儘量把自己的思路往簡單處想,因為有時候,簡單和直接才是通向真相最直觀的方式。
情仇?可這種能有情麼?鄧燕看一屏的女人,知道情之一字對於這類人物,頂多能當發情、濫情來講,要因情成仇,頂多是單向的。
“再往前查,核實一下這些女人的身份,找出幾位,特徵如下:履歷蒼白、社會關係簡單、籍貫地不在津門的女人、派人查實一下,從麻實超的秘書和身邊人入手,找找和他交往的女人裡這種的。”
鄧燕莫名地迸出了這麼一個命令,半天沒有迴音,她驚訝側頭時,才發現一室的技偵都奇也怪哉地看著她,她恍然大悟了,基於證據和資訊束的研判,是拒絕這種臆想和不切實際的猜測的,這樣一個命令又可能讓眾多警力徒勞無功。
她愣住了,話收不回來,可她清楚地感覺到了,隨著案情的反覆和糾結,她能得到的信任,正在一點一點流逝……
這一日,九隊專派警員去了趟周明的籍貫地,核實周明死亡的事實無誤,這位晚境淒涼的工頭沒有留下什麼,出獄後老婆已經改嫁,他是孤獨地死在老屋裡的,還是鎮民政局給處理的後事,到死時,身邊已無一人。
案情的指向,轉移到重點查詢當年械鬥受傷,在二院接受治療的那數位民工,只是這幾位也是四散各地,外調的警員急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