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甚至想要殺我的儘管來!我不怕!”
他胡亂說著什麼,下手一點也不亂,扯下我的衣服,我只是感覺下身一緊,被他握住了。他的手指很溫,靈巧卻邪惡,被他這麼一弄,我的腰腹好像浸了油一般,都酥了。
我們在這裡胡天胡地的,窗外飄蕩著萎靡的唱腔,又是一出《遊園驚夢》。
……良辰美景奈何天……
嘿!
那個‘美’字唱的羞澀婉轉,就好像是乳鶯初啼,柳絮紛飛,讓人心都酥了。
羅夫人!
我記得她的聲音。
那個雍京城紅透了的角,才十五歲,不是江淮人,而是絲路寧州人,有白夷血統。
……宛如……阿伊拉公主在世一般的美人……的
聲音就好像絲線,穿透了閣樓的牆壁,鑽進我的耳朵裡面。
無比清晰。
在文湛的身下,情/欲的感覺既甜美又鋒利,鞭子一般抽打著我。我翻來滾去的呻吟著,最後在他的手中釋放了兩次,他才算讓我安靜下來。我覺得自己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脆弱的好像能被他一個指頭捏碎了,他抱著我,等著我的戰慄和顫抖都慢慢平復,這才給我蓋上薄絲被。
他把我的手腕提了起來,湊在他的嘴唇邊上,細細的吻著。
窗外的《遊園》唱完了,這回成了《思凡》。
反正摺子戲大家喜歡聽的就這麼幾部,翻來覆去的唱,也不厭煩。
我知道他為了我好,不想讓我看到那個羅夫人,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都過去了……
應該都過去了。
我的手腕太麻了,想要抽回來,文湛不給我,我抱怨,“你沒頭沒腦的做這麼一通到底想幹什麼呀?”
他不說話,就是壓過來,又想要親我,我連忙躲了。
“今天晚上絕對不能再做了,清明的時候我要和崔碧城回冉莊上墳去,要是晚上再陪著你胡鬧,那天就騎不了馬了。”
“清明?”文湛瞪了我一眼,“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去太廟了,這個清明又想躲出去?不行!告訴崔碧城,你清明那天要和我去太廟祭祖。”
“可是,你都答應老崔了……”
文湛臉色一沉。
“還有,我外公還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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