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隻貓,既怕得罪青蘇,又怕父皇責罰,他就那一個小太監
頂雷,羽瀾這個人又陰又損,敢做不敢當,沒勁。”
文湛沒有說話。
我端著茶壺背對著戲臺,翹著二郎腿似乎在聽戲,可是心裡面想的卻和摺子戲完全不相干了。
……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我總覺得羽瀾這話說的話裡有話。
他……究竟手中還有什麼利器,沒有示人呢?
我只有七天的時間來查清楚,我娘到底惹了誰了。不然就要把崔碧城賴以保命的東西拿出來換我孃的前途了。
怎麼會於這麼個玩意,證明我娘入宮的時候不是雛了。
要是她不是雛兒,我爹怎麼不在意呢?
或者說,當時我爹醉的是在太厲害,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就算他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後來也應該有人告訴他呀。
不對,不能順著他們的路想下去。
可,要是換另外一條路,我娘是被冤枉的。
誰能冤枉她呢?
她當年不就是一個被太監用紅布買進宮的宮奴嗎?
連侍寢的資格都沒有,誰要去嫉妒她,坑害她呢?
這究竟是怎麼一筆糊塗賬?
我忽然頭大如鬥。
120
文湛不太喜歡我喝酒,所以他想了個損招,他把楚薔生給我的蜜酒兌了一些杭菊茶,他說這樣喝酒味淡,不那麼容易醉。我抱著罐子喝那玩意,醉倒是不醉的,就是容易喝撐,閣樓下面的摺子戲還沒有唱完一出,我就去了一趟茅房。
楚薔生抽空過來對著我顯擺,他的蜜酒是從千里之外的鶴觴泉運回來的,非常難得,所以俗稱鶴觴酒。
我嘴巴里面盡是杭菊花的味道,於是舔了舔嘴巴,只能說,“這菊花茶裡面摻的酒多了一點,倒是挺甜的。”
楚薔生又鄙視了我。
裴檀的賀禮送到了。
他自己親自來了。
我看見他穿了一身灰絲長衫,既不招搖也不落拓,顯得乾淨清爽。
他的禮單送過來之前,已經讓人抬著他那堆東西送入楚府了,這次他來是自己捧了一個大盒子,深藍色湖絲裹的面,金線繡的簡單的花紋,那個盒子就值五錢銀子。
這是崔碧城雍京綢緞莊的盒子,專門為了那些愛充門面的冤大頭準備的,只要裝入這個盒子,價錢立馬翻一番,價格都是一千兩白銀之上!
楚薔生雖然還在笑,他道了謝,讓人接過裴檀手中的盒子,並且上來,親切的挽著裴檀的胳膊向花園中走去,俗稱什麼把臂同遊,他笑著說什麼“難得裴侯過來,我一會兒給您敬酒”的廢話,不過他的右手垂了下去,放在寬大的袖子裡面,我想,他的指甲已經把手掌心戳破了。
他生氣了。
文湛站在窗子裡面,手撩開珠簾向外看,眼神令人捉摸不定,嘴角卻帶著一絲冷笑。
“老三想要拉攏楚薔生……,可惜……我到不是說楚薔生永遠不會變,只是老三目前還不知道楚薔生要什麼……”
我很二的問了一句,“他傢伙想要什麼?他什麼都有了!他官居二品,曾經入過閣,還有一個如花美眷,他甚至還很有錢!比我還有錢!!!”
文湛瞪了我一眼,我連忙說,“我雖然沒見過楚薔生的老婆,不過你肯定長的比她好看,呵呵~~~~~~~~~”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什麼了,
文湛沒有說話。
這裡很安靜,只有窗外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腔。
忽然,我看見文湛砰的一下子關上了竹窗,幾步到我面前,一把扯過我,緊緊箍住,板起我的下巴就親了下來。
“喂,你還……沒回答……”
我所有的聲音好像利劍砍在瓜菜上一般,生生被斬斷了,全部的聲音和呼吸都被他含住了,唇齒之間的纏綿好像交/歡一般的激烈。
我用力掙出來,把臉扭到一旁。
“喂,我說你發/情能不能看看場合,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啊!
忽然,我感覺到身體一輕,我整個給他打橫抱起來,丟在那邊的軟榻上。
他俯下身體,舔舐我的左耳,我全身打了一個激靈,用力抱住了他!
他的聲音就在我耳邊,熱熱的,酥酥的,“……看見了……更好!省的他們挖空心思給我亂安罪名!想要彈劾我,想要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