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直不說話,他也不笑了。
“觀止樓?”
他像是在詢問我,可我知道,他壓根就沒想得到我的回答。
他徑自笑著,自言自語,“是個好地方,酒好,菜好,人也好。”
他一把扯住我,不顧及眼前這麼多的近衛軍,他拽著我就往裡面走。
“裡面去,讓我瞧瞧。”
“文湛,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親眼看看你到底揹著我做什麼去了!”
他硬是把我推進一個屋子裡面,動手就扯我的衣服。厚重的簾幕擋住外面重重疊疊的人,卻根本遮擋不住我們之間的秘密。文湛的眼神冷靜的可怕,可是他動作卻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像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的野獸,似乎一定要用他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檢查過我的身體才能滿意。
——啪!
是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
文湛的臉頰偏向一邊。
我看著自己手,呆住了。
拉扯之間,外面是柳叢容的聲音,“殿下,殿下。”
文湛置之不理。
他忽然低頭,像是懲罰似的在我的嘴唇上撕咬著,同時,他固執的手想要分開我的雙腿,在那個地方插入手指探查。
此時,柳叢容的聲音卻乾澀而響亮,“殿下,浙江八百里急遞。蜀中,江南大旱,南方五省幾乎顆粒無收,幾十萬流民進入直隸,向雍京湧來。內閣,司禮監請太子殿下速回微音殿,共商對策!”
這是我爹登基以來百年不遇的大災荒!
萬里繁華的江南顆粒無收,流民百萬,翻遍了史書也是亙古未有的慘事,駭人聽聞!
聽到這些,文湛終於停手了,他擁著我,抵著我的額頭,像一隻雄獸壓抑著什麼,紛亂的喘息著。
我衣衫不整的被他抱在懷中。
我感覺到了,懷中他的身體又僵又硬,卻似乎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我抬眼,看見文湛秀致的嘴唇邊上,帶著一抹詭異卻甜美的笑。
就像獵人,看到他期盼已久的獵物,落網了。
150
文湛單手輕輕扯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黑細線,他好像要再次確定一下我一直戴著他的生辰玉配,然後他恢復一些理智,但並不說話,只是給我拉了一下衣服,然後雙手擁著我靠著巨大的紫檀木的門板站著。
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似乎有些溫柔的摩挲著我的後背,讓我體會到他有些許歉意,我真以為他把自己莫名其妙發飆的事情當成理所當然了。
我不禁很生氣,要是讓他把疑神疑鬼養成了習慣那還得了?我可不想我後半輩子讓他像看管囚犯一樣看著我,一舉一動都要告訴他,還得時不時承受他所謂的‘偷情檢查’,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我忽然告訴他,“你心裡有鬼。只有心中有暗鬼的人才總會拿那些玩意兒去揣測別人!像我這樣堂堂正正又心底善良的人從來不會去猜忌別人,……”
不知怎麼了,我說道這句話的事情莫名的心虛。
黃瓜的那句啼血哭訴一直在我耳朵邊上飄:
——大殿下是鳳子龍孫,剛愎雄猜是天性。
不過我一轉眼就把這句話甩到耳朵後面了,繼續數落文湛,“我就從來不會揣測你揹著我做什麼……啊!該死你的文湛,你想做什麼?”
我今天很生氣,實在是太生氣了!
我親眼看著他偷情,嗯,也許不能算偷情,因為他和姜家閨女的好事他根本就沒有打算隱瞞!我只能說我親眼看著他睡了別人我還用話去撩撥他,結果這個臉皮一向很薄的太子殿下被我踩了隱痛,他撕拉一下子扯開我所有的衣服,死死的抵著我,然後託著我的腰,讓我抬起一條腿,圈住他的腰,他的手指探入,弄的我疼楚又難堪。
我用力掙扎,並且口沒遮攔的大叫,“柳芽,救命呀!你家殿下獸性大發,對我意圖不軌,你快快進來把他拉走啦!……啊,文湛,你太無恥了,內閣司禮監堆山填海一般的奏摺等你去批覆,你居然還有心思做這樣的淫邪之事,你,你,你……啊!”
文湛又加了幾根手指,撐開那裡,讓我難受極了。
可他探出的舌尖掃了一下我的耳朵,就這一下子,我全身都酥了,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好像溺水的人死揪住最後一根浮木。
他在我耳邊低喃道,“安靜點。”
我嗆了他一句,“門外面就是你東宮的人,你都不怕丟人,我怕什麼?”
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