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問。
竇氏三十歲左右,一張圓溜溜的臉,透著福態,但那雙眼睛卻賊壞賊壞的,身著一張枚紅色上衫,一條暗紫色長裙,滿頭的珠釵,華貴中透著俗氣。
向柔點頭:“是啊,母親,您快想個法子,五年前的事情要是被她說了出去,我們就完了!”
“對對,五年前可是我們母女將她們母子趕出家門的,你還劃破了她的臉,她現在風光正盛,若是隨便一說,我們母女哪還能在京都立足?”竇氏急得直冒汗,想到什麼,她又責備道:“還不是都怪你,當初我說要將她們母子亂棍打死,你卻要留她們一命,現在好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定是回來報復我們的。”
向柔早就悔青了腸子:“女兒怎麼會知道她竟然還能活下來,並且活得這麼風光?母親,你說現在怎麼辦才好?”
“你不是說讓周家公子去退婚都趕不走她嗎?既然趕不走,不如就請留著吧!”竇氏想了想道。
向柔急道:“母親,她可是個禍根,萬萬留不得的!”
有向晴在,柳雲鶴就不會娶她,她就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向母親求助,母親卻要留下她,老糊塗了不是?
“柔兒,你彆著急,聽我說。”竇氏拍了拍女兒的手,道:“聽你之言,那賤人已然變得十分難對付,她既然回來,想趕走她定是困難的,不如我們把她接回府來,封住她的嘴,讓她不能在外面亂說話!”
向柔驚問:“母親的意思是,騙她回來殺了她?”
“豈能?”竇氏道:“若要殺她,五年前我就殺了,何必給她回來報仇的機會?”
向柔點點頭,以向晴現在的本事,是沒有幾個人能近她的身的,到時候定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問:“那……”
“她這次回來,不過就是想重回向府,當她的嫡出大小姐嗎?我們何不如了她的願?到時候我們再施以小恩小惠,她好歹是向家的女兒,再怎麼樣也得顧向家的名聲,定不會再胡說八道。”竇氏嘲諷道。
向柔想了想,笑道:“母親是想收買她?”
“算是吧,那小賤人我是極了解的,給她一點甜頭,她就什麼都忘了乾淨,我敢保證,只要我們一對她好,她就什麼都聽我們的了!”竇氏自信滿滿道。
向柔擰眉:“母親,你不知道,她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女兒擔心……”
向晴的醫術那麼厲害,險些讓她毀了容貌,她怕到時候不但沒能收買她聽話,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擔心什麼?有母親在你就放一萬個心吧!”竇氏拍了拍胸口道。
向柔點頭:“她在京都開了許多店鋪,定是賺了很多的銀子,到時候讓她全部給我們!”
“嗯,這是必須的,她的銀子不給我們給誰?”竇氏做著美夢。
向柔晃了晃母親的胳膊,道:“那母親你快去找父親,讓父親派人去接她回來。”她都等不及要拿向晴的銀子來當嫁妝了。
竇氏點點頭,站起身往向如海的院子而去。
“老爺。”在書房找到了向如海,竇氏走進去恭敬行了個禮。
向如海擰著眉頭在溫習南臨國的大小禮儀制度,抬起眼皮看了竇氏一眼,問:“什麼事?”
三國使者馬上就進京了,他得抓緊時間把禮儀制度熟悉一遍,否則到時候出了醜,不但丟了南臨國的臉,更會被皇上降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爺,您喝杯茶歇一歇,這些天你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沒日沒夜的看,小心身子。”竇氏端起丫頭端來的茶,放到桌子上,關切道。
向如海臉色稍好,端起茶喝了一口,舒服許多,看了竇氏一眼,道:“天氣熱,你也要注意身體。”
“謝老爺關懷。”竇氏感動得差點哭了。
向如海心情好了許多,女人多好打發,一句關心就能讓她心花怒放,這證明他還像以前一樣魅力無限啊!
竇氏走到向如海身後,給他捏肩,見自家男人舒服得快要睡著了,她試探著說:“老爺,聽說大小姐回來了?”
“嗯,我正為這事煩心呢!”向如海擰了擰眉頭,答道。
竇氏嘆了口氣,也道:“可不是,大小姐當年敗壞門風,老爺讓妾身將她趕出家門,誰知道短短半年時間,她竟然又回來了,而且成為了皇上親封的魅醫,老爺,你說,大小姐會不會懷恨在心,回來報復我們?”
“她敢!”向如海怒道:“她自己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我沒有將她浸豬籠已經仁至義盡了,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