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安撫大家,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
“是。”錢富恭敬應下,快步而去。
徐四不到一刻鐘就過來了,戰戰兢兢地看了李元寶一眼,然後對向晴行禮:“東家娘子。”
“徐四,這些魚蟹可是李掌櫃讓你送來食為天的?”向晴望著徐四問。
同樣是個乾乾瘦瘦的,不足雙十的少年,面對向晴時,眼神透著怯怕,估計是上次被向晴動手掄了宋喬的事情嚇著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向晴一眼,回道:“是、是的。”
“李掌櫃把東西交給你的時候,你可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嗎?”向晴問。
徐四想了想,搖頭:“沒、沒有。”
“徐四,你仔細想清楚,這些魚蟹被人投了毒,現在吃壞了許多客人,如果你不能為自己洗刷清白,那隻能抓你去頂罪,到時候是死是活,我可不會管你的!”向晴將厲害關係說給他聽,否則這樣問,哪能問出什麼結果來?
徐四臉色大變,更是嘰嘰唔唔說不出話來。
向晴不耐煩說:“你將事情前後經過說給我聽聽。”
“當、當時,李掌櫃讓小的將這些魚蟹送來,小的二話沒說提著就過來了,在路上魚蟹跳動得厲害,我忍不住好奇偷偷看了一眼,魚蟹當時在蔞子裡很是歡快,我以為是因為缺水的原因,所以加快步子趕路,快到食為天的時候,遇到了六子,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送了進來,一刻也沒耽誤地回去了。”徐四一一說道。
向晴摸了摸下巴:“六子?這名兒怎麼這麼熟悉?”
“是上次因為打架被辭掉的夥計。”李元寶提醒。
向晴頓時想了起來:“哦,是他。”如此說來,六子投毒的可能性最大了,六子已經不是吉祥客棧的人了,所以她不能讓人將他抓來,她道:“報官吧!”
錢富立即應是,快速而去。
李元寶臉色微變,卻忍著不安沒有說話,而是藉口上茅廁離開了一會會。
很快,官差便來了,問了事情經過後,派人將六子抓了過來,並在他家裡搜出了一包藥粉。
向晴接過一看,點點頭:“就是這種藥。”
人證物證俱在,六子的罪名已定,官差將他押走了,能否再走出牢房,估計已是個未知數。
向晴蹙眉,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勁。
“東家娘子,外面客人們的家眷還在等您給個交待,您看……”錢富提醒。
向晴看了李元寶和徐四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眾人立即跟了上去。
來到外面,中毒的客人們已經沒事了,昏迷的也醒了過來,大夥知道是六子在食材中投了毒,沒有再鬧騰,但卻仍舊不肯走,見到向晴出來,立即圍上前去。
向晴大聲說:“各位,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是吉祥客棧以前一位犯了事被辭退的夥計往食材裡投了不乾淨的東西,導致大家吃壞了肚子,先前我已經給吃壞肚子的客人服了藥,大家不會有事了,但此事始終因我而起,我願意負起這個責任,出事的客人,除了退還飯錢,還另外給十兩銀子作為調理身體的費用,還請大家繼續信任食為天,謝謝大家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顯得她誠意十足。
眾人聽說到這話,哪還有怨言,紛紛答好。
向晴笑道:“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現在請跟錢掌櫃進去退飯錢領調理費!”
大夥紛紛對向晴讚歎起來,跟著錢富進了酒樓。
向晴鬆了口氣,正準備帶著大寶小寶回客棧,卻見得對面酒樓上有個熟悉的身影一閃過而,她眯起眸子,並沒有出聲,帶著孩子,李元寶及徐四離去。
“該死的!”柳坤等向晴離去後,才從酒樓出來,心頭惱怒不已,他沒想到向晴竟然如此厲害,這麼快就解除了危機,僅僅是損失了一點銀子,就贏得了民眾的認可和讚歎,比之先前,食為天更為受歡迎了,這次真是白忙一場了!
不過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從小在京都商界混跡著長大,不信鬥不過向晴這個土包子!
回到吉祥客棧,向晴掃了櫃檯旁邊算賬的兩人一眼,見宋喬神色怪異,她二話沒說,拉著大寶小寶上了樓。
李元寶大鬆了口氣,擺手讓徐四去幹活,他繼續去櫃檯工作,宋喬看了他一眼,低頭算賬。
向柔回到家裡,立即去找了母親竇氏,將向晴回京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竇氏。
“柔兒,你說什麼?那個小賤人就是皇上親封的魅醫?”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