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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沒有……”“他們該不是去和那老傢伙幹仗了吧!”吳守搶道。“也許吧。”譚命九有些擔心地苦笑,瞥了一眼葬花,“就怕他……唉,一人之成敗,一閣之興衰……我們現在只有聽天由命了。”

“周公子,你能隨我來一下麼?”葬花突然發話了。“哦,好。”周皖連忙回答葬花,又囑咐在場之人幫忙照看“這位俠士”,並且不要揭開斗笠。

“葬花姑娘是要去哪兒?”譚命九終究是細心的人,他覺得不太對勁,就叫住了葬花。“沒什麼,隨意走走。”葬花漫不經心地答道。“那麼二位一定要注意安全,別走得太遠。”“我知道。”

葬花在前面走著,周皖奇怪地跟在後面。

“你去哪兒?”“我可以說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你該不會是要……”周皖皺眉。

“沒錯,我要去看,我要親眼看到……”“你不要去,好嗎?”周皖試圖阻止葬花,他怕她看到付臣主與金笛鬥在一起的一幕,他怕她看到任何一方受傷都會心碎。可是他哪裡忍心制住葬花!

“我說了我要去,就不要阻止我。算我求你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做出傻事的。”葬花哽咽。

“好……那你要答應我,要看,就安安靜靜地看,絕不能出聲,更不能動手。”周皖咬牙道。

“我答應你。皇天在上,若是我付玉瑤意氣用事,就天打……”葬花緩緩抬起右手。

“我不要你發誓!你答應我就行了。走吧。”周皖急忙抓住她的手腕。

他不忍心聽葬花再多說。她的聲音,已然很讓人心酸了。

二人沉默地走著。

奇怪的是,閣主的臥房裡並沒有人。

“人會去哪兒呢?”葬花喃喃自語。

“也許他們是要故地重遊。”

“故地重遊?難不成……我聽譚先生說,二十年前,閣主很喜歡煉丹!”

“丹砂。”周皖憂心忡忡地道,“錯不了了,那廢棄了許久的,掛著‘丹砂’牌子的屋子。”

那屋子前有一個亭子,亭子裡掛著四個燈籠。

兩個人相對站著,其中一個人垂手而立,另一人右手中拿著一根金色的笛子。

那是付臣主和金笛無疑。

“我以為你死了。”付臣主冷冷道。

“可是我沒有。”金笛打個哈哈。

“你這沒死和死了差不多。”付臣主眯眼。

“但是這一切,誰是誰非,總該有個了結。”金笛悵然,“二十年,你終於累了麼?”

“不是累,是威脅。”付臣主雙掌翻轉,暗自吐納調息。

“既然你要動手了,我也不得不奉陪了——付臣主,你就是當年害我的那個道士‘石瑾’。”

“你終於懂了。就在那次,你的心經已然受損。”

“你肺經也已被薛無黛打傷,我們扯平了。”

二人陷入沉默。

赫連春秋與邱錦只是遠遠地看著。“男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只是……幫他。”赫連春秋喃喃。

金笛的右手握緊了笛子。汗水,浸透了他的手掌。無妨,無妨……

兩個人終於動手了。

金蛇狂舞!金笛一上來就發動了強攻,似要以快制敵,卻是虛招為主。

“金蛇,打不過銀蛇罷!”付臣主冷笑。

“銀蛇!難道……難道是你?”赫連春秋驚道。

“不錯。銀蛇,也是我親自扮演的,親自定計讓六醜執行,不用叫我去信服那些不值得信任的傢伙!”付臣主全都坦白了,他輕而易舉地擋下金笛招數中為數不多的實招,自己仍在醞釀掌力。他的掌心漸漸變紅,色如硃砂,仿若灼焰。

風在吹,無情呼嘯,一定要分出個高下!

金笛的招式緩了,付臣主下手便急了!熱風襲面,迫得金笛揮動笛子——仔細去看,那不是一般的金子的笛子,裡面不僅有暗器,還有千年寒石鑲嵌!這千年寒石,縱使不是鋒刃,也有著千年冰的寒意,這正是赤氣的對頭!

付臣主一咬牙,猛退一步,抽開了腰帶——那不是腰帶,那是劍!能系在腰上的劍!

“涅槃劍,終於出現了。”赫連春秋冷哼道。

涅槃劍,造劍的礦石來源於火山岩石之下,在火中凝鍊了大概有上千年了吧!這劍亦柔亦剛,看似神奇,卻難以操控。付臣主平時擅長用掌,這次一換,他可否還能得心應手?

涅槃劍增加了他赤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