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了使你放心,你說怎樣就怎樣。”
他卻又道:“哼,加本王送給你的藥材竟然也被壓下來,這人真是膽大包天!”
那段日子,賀蘭赤心生病,因此是由賀蘭進明代理朝政,而內務府中事是由王妃燕琥看顧著的,就像安排我和住寧苑,也便是她的主意。並且連鄧仁澤都能瞞過的,恐怕還是得她親自出手。想到這裡,我冷冷地一笑,“幼皇叔,你可聽說,這隔壁的院子裡有鬼,那三個被安平王王妃無顧殺害的女子,成為了冤鬼,滿園子飄蕩呢。”
慕子哧地一笑,差點把滿口的茶給噴了出來,“寂月,我還不瞭解你嗎,你是不會信這個的!”
“不信是不信,倒有好玩的東西。”
說著便把之前從梧桐樹上折下的一大包狗笛拿了出來,“這東西,之前是在那些梧桐樹上的,每日風一起,便猶如萬鬼齊吼,當真嚇人。”
慕子眉頭一皺,“這是誰,如此下作!”
又繼續道:“至於安平王王妃無故殺人之事,等到十日後,兩黨相爭有了結果再說。如是當今皇上能夠繼續當皇上,他必得為自己的女人們討個公道。若是安平王那個臭小子奪了皇位,這三個女子才是真正的冤。”
看來他人雖然是在西陲,對宮裡的事兒卻知曉甚多。
“確實如此。不過,十日後真的會有結果嗎?”
“寂月,不管是什麼結果,你都會沒事的。如今你代表了燕國,那小萱皇后對你又極是看中,而且又掛了燕國內親王的銜頭,他們此時都想要藉助於你,對你卻不敢怎樣。今日大殿之中,諸人也不過看你的立場罷了,雖然不足以影響大局,但還是有顧忌的。”
之後又道:“任中流那老頭兒枉做小人,他如此針對你,只是怕你記恨於皇上,而站在安平王的一面。但我知道,你無論如何還是向著皇上的。”
原來任中流竟是賀蘭赤心一黨的人。
又道:“不過十日後不管結果如何,另一方都不會輕易妥協的,恐怕還是免不了一場惡戰。我當真是趕上了一場好戲,做為長輩,到時候下不讓他們胡鬧。”
“那你會向著誰?”我好笑地問道,心裡卻不相信以他之力能夠阻止一場惡戰。
“你向著誰我就向著誰,因為我不想讓你傷心難過。”
他的回答使我徹底地愣住了,繼而便是感動,眼睛酸浪,很想流淚。
“慕子,你——”
他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笨女人,感動就感動,但是不要動不動就流淚嗎,你知道我是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了!”
我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未免太喜歡流淚,淚水又被慕子的話給逼了回去,兩人相視而哈哈大笑,笑完之後,我牽起慕子的手,“走,我們去玩個遊戲。”
。。。
 ;。。。 ; ; “千年神龜預言不準,卿等為何信它!”
這時候,賀蘭進明也道:“不錯,千年神龜雖然神奇,但畢竟不似人類這般心機狡詐,有時候所觀的局勢未必就準確,而且時間已經粉碎也它的預言,這節可以略過不提。”
“就算這個略過不提,可是綰妃和安平王府之內發生的事怎麼說?”
這時候,向來沒有說話的溫僖貴妃竟然插了進來,“皇上,臣妾倒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賀蘭赤心眉心一展,“愛妃請講。”
看到他對她的態度如此溫和,我竟是不由自主地難過,又立刻想到我在安平王府被陷害通/奸恐怕是與她脫不了干係的,因此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幾分冷意。
她絲毫不在意,依舊和悅地對賀蘭赤心道:“其實關於內親王,無論當年發生什麼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就算神龜預言準確,這預言也是應驗到了燕國,而如果內親王沒有殺死衍君,衍生未必能夠順利登基,那麼皇上便不能順利地與燕國簽訂十年停戰協議,可以說,內親王是這件事中重要的契機,可見皇上當年將還是溯妃娘娘的內親王送出宮外,是很明智的選擇,也很正確。”
她這番話是肯定了賀蘭赤心,卻將我依舊定義為紅顏禍水,而且也側面說明,所謂千年神龜的預言是準確的,真實的,只不過因為我被送出宮外,所以這樣覆國傷君的事便隨我轉移燕國,由衍水應了這災劫。
這席話說出來,面面俱到,竟是無法反駁。
反駁便是否定了賀蘭赤心。
溫僖貴妃接著道:“而且內親王現在身份高貴,天意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