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求到他一道答案。”
花錯好心解釋了一下:“只是他有時候腦子會抽筋,習慣就好。我們住著,等兩天後再去青丘。”
某朵奇道:“為什麼?”
花爺同情地望著遠方的天空,說:“等他被揍半死,回來我們可以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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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中,省略號大家都懂的,要看未刪減版的q我。
群:193266249,敲門磚:好餓。
109章 別怕,我沒想做別的
接下來要面對什麼都先丟在一邊,有熱鬧而不看,那簡直就是虧對她八卦女的偉大稱號。舒豦穬劇
神魂離體三天了,總感覺特別疲倦,一回房便往床上爬,頭一沾枕頭就想睡死過去。
可有人存心不讓她好過,花錯走過來一把揭開被子,說:“你怎麼就睡了?快起來做飯去,花爺餓了,這些靈鬼做的東西我吃不慣。”
某朵痛苦地抱著被子一角,喃喃道:“你個沒良心的,讓我睡……你廚藝比我好多了,為什麼要我去,想吃自己動手……”
“我還有別的事做,沒時間。”他捻了根小紙條兒,作勢要往她鼻孔裡塞:“不想知道師伯給我什麼答案了嗎?”
某朵恨得牙癢癢,這算誘惑還是脅迫?
好奇害死貓,老孃太想知道了!
好,看誰厲害!
翻身起床,狠狠拉開大門,她一聲不出去到廚房,揉麵的時候往裡面撒了大把鹽,再倒上半瓶醋,蒸了四隻烏溜溜的饅頭。
“花爺,飯來了。”
門被開啟,花爺披散著長髮站在門口,他此刻的神情是難得的嚴肅,淡淡說一句:“放桌上就好。”
乍然見到他這般摸樣,某朵手腕禁不住一顫,饅頭差點摔地上,聽聽這位爺口氣,把本公主當他家侍女使喚?
花爺沒空理會她憤憤然的小樣,轉身立即就走回桌前,取了蘸墨的狼毫,在玉版宣紙上飛快勾勒。
某朵趁著放托盤,到底壓不住好奇心,湊過去偷偷瞄了一眼。
她還是第一次親眼見他畫畫,花爺是天狐新生代的超級天才,畫藝堪稱一絕,從他家萬寶閣看到那兩幅畫之後,就一直心癢癢想看他怎麼把一幅畫變活的,沒想今天機會就來了。
花爺正描畫女子的蛾眉。
蛾眉微蹙,似忍似痛似暈眩;衣衫半褪,若喜、若驚、若無措……
該死的!他居然在畫春宮圖!
在這樣的光天化日,白晝朗朗的時候,畫春、宮、圖!
某朵的耳朵一下燒了個通紅,脆弱的小心臟狂轟濫炸似的蹦起來,想奪門而逃,偏偏兩隻腳和釘在地上一般,動也不動了。
花錯神色平淡,好像他畫的不是春宮而是花鳥魚蟲,語氣也格外冷靜:“好看麼?”
畫上的女子容貌豔麗風騷,星眸半睞,看著眼熟的很,有些像懷亂樓裡那個花魁。
幾個月前,帝都青樓之間搞了個什麼琴棋書畫比賽,與花爺同為天狐一族的宮阡陌是評委之一,她跟著花爺去看過一次熱鬧,因此對這位花魁印象十分深刻。
她窘迫得口乾舌燥,窘迫裡還帶著一股酸意,睡意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
色胚!畫別的女人畫得這麼入神,還要我嫁給你?
去死吧你!
這種情況,她是應該破口大罵此男下流無恥,還是嬌羞無限地說你好壞?
還是捂著臉掉頭就跑?
某朵覺得這三件事她一件也做不到,莫名其妙,她居然問了一句:“……這是誰?”
“一個女人。”花爺聲音裡含著笑,漫不經心地問:“朵朵這都看不出來麼?”
她那顆脆弱的小心臟要炸開了,很好很強大,她自愧不如!
某朵落荒而逃,剛走到門口,花爺卻丟下畫筆,捏了一顆饅頭放在鼻前輕輕一嗅,慢條斯理地說:“味道有些不對了,聞著酸得很。”
某朵大窘,怎麼就忘了臭狐狸的鼻子比狗還靈?放了那麼多醋,他聞不出來才有鬼!
花爺放下饅頭,突然低低笑了一聲,歪著腦袋,眸光只在她身上流轉,轉得她坐立不安。
他的衣裳敞開許多,長髮披在肩上,將鎖骨半遮半掩,光潔的胸膛泛著曖昧的光澤。
某朵的眼珠子亂轉,一會兒看看他的頭髮,一會兒看看他的腳尖,一會兒再看看窗臺,就是不看他,膽怯地逃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