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態的局面,不能讓事情隨著他的步伐發展下去了。
“就當我從沒說過那些話,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這樣不好麼?”
花錯笑了一下,眼神卻漸漸變得憂鬱,過了很久很久,他說:“抱歉,我做不到。要我對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鬆開手,不可能。朵朵,你說要嫁給我的,容不得你反悔,你必須嫁給我。花爺我什麼也不怕,你繼續自私,也可以繼續騙我,可你聽好了,我要定你,總有一天你會完完全全屬於我。”
朵朵怔怔看了他很久,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似的,她忽然動了一下,轉身把頭埋進被子裡,再也沒說話。
自作孽,不可活!
害人又害己。
隔日見了迦籃真君,他很君子的沒問他們為什麼睡到中午才起身,他只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花錯,好心地說:“小子,今天能賭麼?不行的話後天再說。”
誰都能看出花錯眼底淡淡的黑色,儼然是一夜沒睡且備受折磨的模樣。
某朵裝沒聽懂,把臉別到一旁看窗外的小橋流水,花錯笑了笑:“囉嗦什麼,我何時輸給師伯你老人家過。”
迦籃不以為意,拍了拍手,立即便有三四個紅裙白衣的孩童,捧著一尊一人多高的酒罈走進來,那裡面已兌滿了芬芳美酒。
酒罈旁架了兩隻大木勺,大約是用來舀酒的。
“我本來是打算你我二人今日喝乾這一罈‘大夢三生’,但既然情況有變,師伯我身為長輩也不會佔你便宜。我們就用這木勺舀了酒,朵朵來判,到最後誰喝的勺數多,誰就算贏,如何?”
“悉聽尊便。”
朵朵見他貌似疲憊地揉了揉額角,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憋在心裡的一句話脫口而出:“……花錯,還是我來喝吧?”
花錯回頭對她抿唇笑了一下,眸中春水橫波,竟有一絲嫵媚之意:“怎麼,心疼了?昨夜才應當心疼我。”
她立即閉嘴,故作冷漠地別過腦袋,耳根卻漸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