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欣喜,徐鼕鼕也連忙起身:“奴家去取,韓官人請慢用。”
她快速地去到一旁的梳妝檯上,取下了幾張紙和一支筆,放到了韓執的面前。韓執輕輕點了些墨,又最後確認道:“這首詞可能會長一些,不知......”
“長些最好,不然我等姊妹三人,怕是分都分不夠呢。”趙香香道。
韓執點點頭,然後開始落筆:
“山海半生漂泊,一葉孤舟,天地兩世零落 幾處離愁。本是一處同飛鳥,餘生無所求,空把青絲等白頭......
獨立小橋等風滿袖,去年此門依舊,夜燈為君留,歸來否?”
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張紙,韓執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後把筆放到一旁,甩一甩自己有些痠痛的手。重新檢查了一番放在桌上的詞,確認沒問題後,才點點頭。
“這便是沒有問題了。”
蘇軫在他寫的同時也是看了一番,於是此時就直接整合了一番,交給了陳師師三人。也趁著三人在看詞的時候,湊到了韓執的耳邊,開始說悄悄話。
“官人,這詞是從何而來?如此悲情,不似官人這般能寫的。”
韓執聽著蘇軫的話,耳邊便是她吐出的氣,但是背後冷汗直流。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道:“這是我從別的地方,看了一場戲,從而從中弄來的。”
“哪裡來的戲?”蘇軫明顯不信,問道。
“是......也不算是戲,是我夢裡的一個故事。不算是咱們平日裡的那種戲,所以在外還是看不到的。”韓執拼命地在圓。
蘇軫見他這樣,也有些嗔怪意味在其中,道:“妾身感覺這首,比當時官人送給妾身的那首好。”
言外之意就是——
我要開始亂吃飛醋了!
韓執連忙圓回來道:“這首是悲詞,算不得情真意切,自然比給八娘那個好一些。八娘那首,可全是真感情,字字句句斟酌的。”
看著他那拼命解釋的樣子,也感覺好笑,卻還是端著個架子,道:
“既然如此,便是姑且再信官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