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王娘子果然心思細膩,洞察力過人。”
“韓兄豪情萬丈,那三首詞確是他的佳作,當時他們不知為何作祟,當你的面說是我寫的,不想竟被王娘子瞧出了端倪。”
王淺輕輕搖頭,笑意盈盈道:“沈官人不必介懷,韓官人能寫出那般好詞,自是個中豪情四溢。而沈官人亦有自己的才情與風度,在這梁園之中,與妾身共賞雪景,吟曲作詞,亦是雅事一樁。”
沈括尷尬一笑,望著王淺,十分抱歉:“王娘子如此通情達理,實在抱歉。”
“無妨,”王淺微微擺手,“只是日後沈官人莫要再這般了。”
“定不會了。” 沈括連忙應道。
“如此甚好,”王淺微微一笑,“但是話又說回來,為何韓官人他們,要將那三首詞,冠於沈官人之名?”
沈括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撓頭——因為這個答案著實是有些丟人了。當初把這首詞交給他,就是為了讓他追王淺的。
王淺見沈括這個樣子,便是有些奇怪,問道:“沈官人為何不說?可是因為某些難言之隱?”
沈括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王娘子,實不相瞞,我那幾位友人,見我對娘子你一見鍾情,卻又不知如何表達,畏縮不前。”
“加之當時王娘子前去書院,尋我等詢問。而此詞正好又是韓官人所寫,故而就在當時,他們將此名掛在我的名頭上......”
王淺聽後,微微嗔怪道:“沈官人,你怎可如此輕信友人?莫不是沈官人認為,沒了此三首,妾身便是不喜歡沈官人了?”
話一說完,亭子裡忽然又安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