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就結果來說,對她也是好事一樁吧。跟那種母親生活在一起,她大概只有吃苦的份。”
“她母親有什麼不對?”
“我不知道,可是生活應該很苦。以前是在烏龍麵店之類的地方工作,也是勉強才付得起房租,而且還有積欠哩!”田川朝著上空吐煙。
“這樣啊。”
“可能是因為日子過得很苦吧,那個叫雪穗的女孩冷靜得出奇。發現她母親屍體的時候,連一滴眼淚也沒流。這倒是嚇了我一跳。”
“哦……”正晴頗感意外,回視田川。禮子對他說過,雪穗在文代的葬禮上號啕大哭。
“那時,有人認為可能是自殺,對吧?”內藤從旁插話。
“啊,沒錯沒錯。”
“那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有好幾件事表明,這樣比較講得通。不過我是從一個一直跑來找我的警察那裡聽來的。”
“講得通?”
“是哪些啊?很久了,我都忘了。”田川按著太陽穴,但不久便抬起頭來,“啊啊,對了。西本太太吃了感冒藥。”
“感冒藥?這有什麼?”
“吃的不是普通的量。照空藥袋看,好像是一次就吃了一般用量的五倍還不止。記得他們說,屍體被送去解剖,結果證明真的吃了那麼多。”
“五倍還不止……那的確很奇怪。”
“所以警察才懷疑,是不是為了助眠。不是有種自殺方法,是吃安眠藥加開煤氣嗎?他們才會懷疑是不是因為安眠藥很難買,才用感冒藥代替。”
“代替安眠藥……”
“好像還喝了不少酒,聽說垃圾筒裡有三個杯裝清酒的空杯子。人家說那個太太平常幾乎不喝酒,所以也是為了入睡才喝的吧?”
“唔。”
“啊,對了,還有窗戶。”可能是記憶漸漸復甦的緣故,田川開啟了話匣子。
“窗戶?”
“有人認為房間關得死死的,太奇怪了。她們住處的廚房沒有排氣扇,做飯時本該把窗戶開啟。”
正晴聞言點頭,的確如此。
“不過,”他說,“也有可能是忘了開啟。”
“是啊,”田川點點頭,“這不能算是自殺的有力證據。感冒藥和杯裝清酒也一樣,別的解釋也說得通。更何況,有那孩子作證。”
“那孩子是指……”
“雪穗。”
“作什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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