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來的資料,為什麼要嫁禍給楚辰?真相到底如何?迷霧重重,究竟該如何化解這場危機?她打電話問過婁正明,他說既然對方有意汙衊,那麼在捏造的事件和真實的事件之間必然存在差異,只要抓住這個差異,就能推翻萬源的說詞。另外還要知道萬源汙衊楚辰的動機,為什麼他們要拉一個素昧平生的部門主管下水?如果能查出來,這場官司,楚辰還是能夠贏的。
面對一桌飯菜,誰都沒有胃口。任笑遲執著筷子,半天不動一下。李願垂眸出神,沉默不語。
“小願,”任笑遲突然說,“萬一楚辰真的坐牢……”
“不會,”李願立刻對她說,“他會沒事的。”接著又低頭喃喃自語:“他一定會沒事。”
剛剛那一刻,任笑遲看到了那雙眼裡流露出的緊張和擔憂,以及難以掩飾的害怕。握住他的手,“他一定會沒事。”她說。
其他人在等待一個生機盎然的春天時,楚辰的世界一下子倒回了那個嚴冬,掉進了冰窟的洞裡。在看守所中,他如同被套上了一隻黑布罩,整個人顯得很灰暗。只有在見到李願的時候,他才會從裡面發出柔光,那是任何黑布罩都無法阻擋的光。
“李願,笑笑,婁律師,你們來了。”
“楚辰,你怎麼樣?”任笑遲問道。
楚辰抿抿乾裂的嘴唇,說道:“還行,就是晚上有點冷,裡面的被子都很薄。”
李願仔細看看他,說道:“能不能要求他們多加床被子?這兩天在降溫。”
“沒關係,我挺得住。”楚辰說。
“那怎麼行,凍出病來怎麼辦?”李願忙說。
難得聽到李願如此關懷的話,聽著比被子還暖和,楚辰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任笑遲看看他倆,笑了笑,問端坐一旁的婁正明:“明天就開庭了,正明,你有幾分把握打贏這場官司?”
婁正明推了推眼睛,說道:“我們現在處於被動,要見招拆招,讓法官相信萬源是故意針對楚先生的,這樣我們才有勝算。”
“我要怎麼做?”見招拆招,也得自己有招,第一次開庭受審,楚辰多少有點緊張,心裡沒底。
“楚先生,能把你從開始加入研發�